他在家里买了一堆演出服,从警.察到医生再到小猫咪,应有尽有。
若不是邢刻严令禁止,许拙连法袍都要往身上穿--
不过邢刻的禁止至少在许拙身上向来没什么用就是,在邢刻搬离律所后没多久,许拙的这个愿望就实现了。
邢刻看着是无可奈何,实际却乐在其中。
他和许拙就是这样的情侣,关于许拙撅.起屁.股来找他这件事,邢刻几乎到了上瘾的程度。于是他的发展方向也越来越正人君子,一派禁欲的模样。
当然,也不能总是这样。
就譬如说几年前,邢刻就因为这种习性吃了苦头。
那时许拙偷摸生了邢刻的气,说什么也不肯主动贴他,不仅如此,还对邢刻难得的主动百般回避。
让邢刻栽了一个巨大的跟斗,往后不仅收获了一次酣畅淋漓,还让邢刻偶尔也会表露出这方面的倾向了。
“学弟吧。”邢刻似笑非笑道:“他紧张一点。”
向来只有许拙乱说话的份,邢刻几乎不会说这样的荤话,这话一出,顿时把许拙给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他。
随即耳朵迅速蹿红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明明是当时回去晚了,邢刻被他蹭不耐烦,偏要将他拉去公厕。
那可是公共场所!谁能不紧张啊。
邢刻低头亲了亲他:“那个点不会有人。”
“你胡说!过程中明明进来了两次人!”
“我给你捂住耳朵了。”
“捂住耳朵就能改变事实吗--”
“不能。”邢刻从善如流道:“那叫声哥听听?”
许拙:“……”
是,这个把戏他们也很羞耻地玩过。
日落后的欧洲像童话中的小镇,邢刻弯腰向许拙的姿态里充满了迁就和维护。
远处有过路的行人朝他们吹口哨。
好像还有人认出许拙来了。
许拙脸皮终于薄地偏开了头说:“你、你别在这种地方。”
“嗯,大画家怕丢脸。”邢刻直起腰道:“你穿法袍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脸?还有律师服--”
“那是在家里--”
“还挺可爱的。”邢刻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许拙的手背。
许拙的身体已经热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