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家世好,还是本地人,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她就喜欢你这种性格,之前……”
职场必经之一--前辈给介绍对象。
许拙并没有在工作上出柜,自然难逃这一劫。
他同夏老师说了很久,夏老师才犹疑地放过他。
而还没等许拙去地铁站呢,一辆车就突然停在了许拙身后。
车窗还没降下,夏老师先一愣。
她以为许拙是外地人,在北城没车没房没亲戚,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好的车来接他,正想问问。
却发现对面的许拙自己也同样被吓了一跳。
他们都入职一年了,这还是邢刻头一回来学校接他。
不等车窗降下,许拙就急急忙忙地同夏老师告别,然后飞奔上了车。
邢刻今年二十五,五官成长得越来越深邃的同时,目光也变得越来越低沉内敛。
有的时候,连许拙都快要看不懂他的表情,只能依照习惯去猜测。
当然,邢刻为了减少两人之间的隔阂,也渐渐学会了不让许拙那么费劲地去猜。
绝大多数时候,他都会通过实际行动来告诉许拙自己在想什么。
冬天到了,北城的风变得格外的冷。
直至进入楼道,才能感觉到一丝暖意,而踏进家门以后,邢刻连时间都没给许拙,直接便将他按在了门上。
“别别别--”有的时候,许拙其实也挺不理解的。
按理说,邢刻工作那么忙,在这方面的兴趣应该减少不少才对。可奇怪的是,他面对许拙的时候,却好像总有花费不完的精力。
两人最开始的时候激烈,是因为对这种事的好奇。
可入社会以后,该玩的花招都玩过了,邢刻竟然还是对许拙的身体充满了兴致。
越是疲惫,他就越是喜欢汲取许拙身上的味道。
有时不高兴起来,他又不愿意直接去讲,便通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宣泄。
他压制触碰许拙,由此来换取许拙的包容。
再通过反复的触碰和压制,来感知他的家一直都在。
“你干嘛呀。”天太冷了,邢刻的手是完全冰的。
他平时并不会用这样的手去碰许拙,怕许拙着凉。但有的时候,也会恶作剧地把这样的手往许拙身上肉最厚的地方放,冰得许拙浑身打颤。
“不是,邢刻你幼不幼稚,这种醋你都--”许拙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被堵住了。
邢刻低垂下头吻得特别剧烈,像狂风暴雨一般将许拙压在了门内的角落。
凶悍的吻法几乎叫许拙失神,让他根本不理解这种事怎么会值得邢刻起这样强的掠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