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是那个东西,只不过状态不一样了呗。
许拙越平静回想,越觉得自己当时那反应不应该。想当初刚发育那会儿他还想给邢刻看呢,这怎么再变个形态他就不好意思起来了?
是无意识起来的,又不是对着邢刻起来的。这种情况明明可以进行一下技术交流嘛。
技术交流!
在这想法的驱使下,好奇心开始在许拙脑内大胆发芽。
他往邢刻那边一凑,两眼冒光道:“阿刻,所以你,你经常那个吗?”
邢刻的笔尖一顿,抬头道:“哪个?”
许拙见他好像是真的迷茫,于是目光往下瞥了一眼,说:“就那个啊。你会吗?很会吗?”
邢刻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许拙在邢刻这真的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野孩子,还拍拍胸脯保证:“你放心,我肯定不告诉别人!”
仿佛之前害羞的和他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邢刻看了他好半天,把鼻梁上的镜框摘掉了。
说:“你想知道?”
“对啊。”说起这个,许拙还挺纳闷的:“就以前上初中那会就经常听他们说这个好玩,我之前试了一下,但我不觉得有多好玩呀。”
“你怎么试的?”眼镜上有点灰尘,邢刻摸过了一张眼镜布,轻轻擦拭。
“就这样,那样啊。”许拙含糊地描述了一下。
“出来了?”邢刻问。
许拙一下就咬住了下嘴唇,“你、你别用这种词啊。”
很奇怪,邢刻不说话的时候,许拙就能皮,能野。但邢刻一说话,场子被无形抢过去之后,许拙就又开始不自在了。
但他又很喜欢在邢刻的场子里皮,于是故作镇定道:“对,出、出来了。”
还学了邢刻的词呢。
“那为什么会不好玩?”邢刻终于抬头看他,把眼镜重新带回去,好像在研究什么学术题目:“你弄的时候想的什么?”
许拙呆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想啊。”
就小火车吭哧吭哧变火箭,自然而然就发射了。
过程里什么也没想,事后好像也没有很强烈的愉悦满足感,只觉得空虚。
“什么也没想?”邢刻扬眉。
“对啊。”许拙点点头。
他从小到大,在这方面的阅片量就都很少。
还记得第一回是刘良刘师傅带他入门的,然而当时许拙一点反应没有,还被刘良笑了好半天,导致许拙直接有了阴影。
别说当时那影片的画面没刺激到他,往后类似的画面也都刺激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