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梁坤走了进来,躬身说:“王爷,奴才在。”
离忧吩咐道:“你给林昭安排个差事。”
梁坤一怔,随即看了一眼林昭,说:“是,王爷。”
林昭怔怔地看着离忧,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离忧笑着说:“不会便学,终有一日,你还可以再翱翔天际。”
林昭突然觉得眼眶发酸,感激地说:“谢王爷。”
“下去吧。若某一天,你觉得可以飞了,本王便放你自由。”
“是,王爷。”林昭连忙转身,用袖子擦擦眼角,随后退了出去。
梁坤犹豫了一瞬,说:“王爷,您这是……”
赶走了焦恒,又让林昭当差,梁坤有些不明白离忧的用意。
“之前去会同馆,慧南王提出要与本王结亲。”
当时梁坤也在场,清楚这件事,想了想说:“王爷是打算应下和亲一事?”
离忧满意地看着梁坤,说:“没错。若本王应下和亲一事,那后院的这些人定然留不得,索性便遣散吧。他们到底跟了本王一场,不能亏待了他们,到时此事便交予你处理。”
虽然不清楚离忧为何改变主意,但梁坤也没多问,直接应声道:“是,王爷,奴才定会处理好。”
“这事不急,待和亲一事定下后再说。”
“是,王爷。”
林丘吃过早饭,黄兴便过来侍候,试探着说请他回会同馆。林丘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捂着额头喊头晕,嚷嚷着要叫御医。黄兴没辙,只能进宫去请御医。而就在黄兴出府门后,嚷嚷着头晕的人立马起了床,大大咧咧地在摄政王府溜达了起来。
溜达了一圈,也没人拦着,林丘有点纳闷,看了看通往后院的月亮门,又见四周无人,便快步走了过去。
莲儿连忙上前阻拦,说:“公主,那是后院,住的全是摄政王的男宠,您若是去,会有损声誉。”
“怕什么,本宫对摄政王一见倾心,将来他便是本宫的驸马,驸马的后院本宫有何去不得的。”林丘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莲儿听得一愣,连忙拉住林丘,小声提醒道:“公主,这摄政王可是个……是个阉人,您怎么能嫁给他呢!”
“阉人又如何?还不是将那些酒囊饭袋压在身下,整个东肖有谁比得过他,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本宫。”林丘脸上是一副傲然之色。
莲儿神情一滞,脸红地说:“公主,纵使他有再大的权势,也不能给公主正常的生活,更不可能有子嗣,您定要三思而行!”
“你是说鱼水之欢?若是不能,那后院的男宠是拿来做什么的?”
林丘说话过于直白,羞得莲儿脸色通红,恨不能上前捂住他的嘴巴,只是碍于身份,她不敢这么做,只能焦急地说:“纵使摄政王能与公主有鱼水之欢,那子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