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看着林丘连连摇头,说:“这不可能,我没做过,我是被冤枉的,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大帅,真的不是我,请您相信我!”
离忧站起身,将地上的血衣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说:“这件血衣看着有些眼熟。”
褚良也跟着站了起来,说:“这衣服是褚振华的。”
离忧恍然,点点头说:“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离忧将血衣递给张叔,说:“张叔,你把这衣服穿起来我看看。”
张叔看看衣服,不明白离忧这是什么用意,只是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其他,按照离忧的意思,将衣服穿了起来。
离忧上下打量,说:“这也穿着有点不大合身啊。”
“褚振华没有张叔高,又比张叔胖,穿上自然不合身。”
“哥,你看张叔如今这模样,是恐怖多一点,还是滑稽多一点,如果你看到的话,会害怕吗?”
褚良仔细看着张叔,这衣服穿在身上确实太过滑稽,就算是晚上看到,也不见得有多害怕,说:“确实滑稽了些。”
褚兰看看离忧,又看看褚良,脸上是不敢置信地神色,说:“大哥、二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在说谎吗?”
离忧转头看向褚兰,说:“没有啊,我只是说张叔穿这身衣服有些不大合适,或许是别人故意将东西放到他的床底栽赃陷害。”
褚兰指着张叔的右手,质问道:“那他手背上的抓伤呢?”
离忧刚想说话,就被褚兰打断,说:“衣服不合适,那是因为衣服是爹的,他觉得穿上效果会更好,我一个小女孩,住在这么大的宅子里,这宅子还刚刚死过人,原本就觉得害怕,他再装扮起来,我认成鬼不很正常吗?”
离忧再想开口,又被褚兰打断,说:“二哥,我们才是亲兄妹,为什么你总是向着外人?”
离忧这次没着急说话,而是看着褚兰耐心地等着,果然她又开了口,说:“你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早就忘了,可对我依旧是冷冰冰,甚至不如一个外人。说到底二哥还是记恨过去的事,不喜欢我,甚至排斥我,这我都能理解。可你面前这个人,他不仅装鬼吓我,还……还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你居然还在为他开脱。二哥,你非要逼死我,过去的事才算过去吗?”
“褚兰……”
林丘实在听不下去了,想出声为离忧辩解,却被离忧拦了下来,说:“徐副官,别打岔,让她接着说。”
褚良看着褚兰眉头越皱越紧,很明显心情不是多么美妙。
褚兰见众人齐齐看着她,却没人出声解围,有些下不来台,一咬牙说:“那我就顺了二哥的意,反正我也没脸再活下去了。”
褚兰话一说完,就朝着楼梯的柱子冲了过去。
离忧见状捏了捏球球,小声说:“别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