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一比，不求亚恒有多心疼瑞亚，但也不能这么坑他吧？小儿子是双黑，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有想过瑞亚会是什么下场吗？
不，他也许知道才会默许她们这么做。
“父亲，你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
亚恒用不敢置的眼神看着亚历山大，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二十几年的感情是假的吗？
“我再问你一次，你知道这件事吗？”
亚历山大没有替自己解释什么，而是继续问他。
“……”
亚恒沉默了，亚历山大在书桌后闭了闭眼。
“你是我和你爷爷精心教导的继承人啊！”
亚历山大的语气太过悲痛，让亚恒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
他没法替自己解释什么，因为他确实知道未婚妻私下的行为。知道后没有来找亚历山大问清楚，而是选择了沉默。
他的沉默和默认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黛丝动手时，他都假装不知道。王后那里他也没有劝过，任由王后不闻不问。
“你是我和你爷爷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二十几年的培养，白费了啊！”
亚历山大最后这一句轻不可闻，亚恒还是听到了，他毕竟是七级光明剑师，怎么可能听不到。
他脸色一白，抬头对上亚历山大失望的眼神。
不知为何，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亚恒，你知道吗？相比你弟弟，我和爷爷对你的期望是最大的。”
在面前的近二十年里，瑞亚不能见光，世人也不知他还活着，更别说瑞亚还是传说中的魔法废物。
所以他们谁都没有把瑞亚放在心上，更别说让他继承帝国了，只求他平平安安活着就好。
“父亲。”
亚恒咬了咬下嘴唇，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替自己开脱。可是他张了好几次嘴，最后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并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