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就是这么把自己给输出去的。
挺不甘心被压的。
但,不甘归不甘,秦歌没打算耍赖。
他可是一个有赌博精神的人。
…
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秦歌全然记不清了,只知道他第二天将近中午醒过来时,身体干净清爽,显然是被人细致地清理过,抹上了药膏。
秦歌脸色微妙。
然后脸色一黑。
低声吐出一个字。
“艹。”
霍北渊这狗男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秦歌掀开被子下床,一开始脚是软了下,但也不至于走不了路,只是姿势难免别扭一些。
秦歌走路姿势别扭,动作慢吞吞地下楼找人,寂园还是空荡荡的,只有厨房里传来一丝响动。
今天佣人们还在放假呢,所以谁在做饭?
抱着一丝好奇,少年身上穿着一袭纯白睡袍,脚上趿着柔软的拖鞋,步调慵慵懒懒地往厨房的方向走过去。
才一走近,就看见某个印象中从来只穿手工高定西装衬衣的男人,今天罕见地穿了一身米白色休闲服不说,竟然还戴着一条围裙,正在举着锅铲像模像样的……做饭?
看起来竟然还有几分破天荒的……可爱?
秦歌险些一个踉跄。
好在他及时伸手扶住了门,没摔下去,否则秦歌毫不怀疑自己会屁股开花。
弄出来的轻微动静,也让男人转过头来,见到是秦歌,霍北渊薄唇弯起,看得出来心情颇为愉悦,“醒了?”
秦歌看着仿佛吸饱了精气,俊美似妖孽般容光焕发的男人,略微心塞地想道:‘难道这就是做1和做0的参差?’
反正他是感觉身体被掏空,哪儿哪儿都酸疼。
再反观霍北渊,今天状态好得出奇,说是光彩照人也不为过,换上跟之前风格不同的白色休闲服,一点儿都不似黑白两道通吃令人闻风丧胆大名鼎鼎的霍家家主,反倒像是一位美貌的在校男大学生。
……更心塞了。
秦歌没给男人什么好脸色,只淡淡的“嗯”了声。
谁叫他昨晚不做人的,他都喊停了,结果这人把他抱进浴室清洗的时候,又来了一遍。
想到昨晚那些昏沉里的热烫旖旎,秦歌努力绷着的脸色还是不可抑制地漫上一丝鲜艳欲滴的血色,他微咳了声,没看男人,走近往砂锅里炖着的东西看了眼,开口问:“这是什么?”
“党参鸡汤,给你补身用的。”霍北渊一边回答,一边用另外那只手摸了摸秦歌的额头,“怎么脸这么烫?发烧了?”
他是听说过第一次事后比较容易身体虚弱。
秦歌:“……”
秦歌面无表情地拍开男人的手,“你才发烧。有些热而已。”
又质疑他炖的那锅什么党参鸡汤,“你下过厨吗?这能喝吗?你不会想要毒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