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骁转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御玄戈,虽仍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直觉告诉他没什么问题,想了想便伸手接下了。
见他收下后,御玄戈神情有些轻松,随后转向阮岩说:“阮小友,关于令妹的情况,上次听你说完后,我翻阅了一下典籍,发现一些信息,或许能帮到你。”
阮岩一听,目光中顿时迸射出亮光,神情也变得有些急切,立刻开口道:“前辈请说。”
御玄戈道:“血脉禁制应是上古之前就存在一种咒术,至于解法,典籍中说的很模糊,应是一种修炼心法。”
“心法?”阮岩重复了一遍,很快又问:“那可知是什么心法。”
“这便不太清楚了。”御玄戈遗憾的摇了摇头,又建议道:“典籍中只说‘金光仙人所修之法可解血脉禁制’,我猜测这位‘金光仙人’应是当时的一位大能。可惜典籍记载有限,无法了解的更详细。听闻隐流三脉乃上古仙门传下,也许会有更详细的记载。且听说三隐的部分典籍可相互借阅,阮小友何不拜入其中一门,再想方查阅?”
三隐?阮岩听到这皱了皱眉,前世与他们对立,今生竟要拜入其门吗?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被大家忽略的沈昭忽然开口,有些疑惑的问:“听闻前辈不是蓝星之人,怎么会知道蓝星上古之事?”
御玄戈闻言笑了笑,解释道:“实不相瞒,我们的先祖本就是蓝星之人,只是有段时间,蓝星变得不再适合居住,他们才去了重明界。”
“原来如此。”沈昭点了点头,但即便是出身修真世家,他依旧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阮岩想了一番后,又向御玄戈询问:“如果说,一个人初生时,自母体遗传到血脉禁制,甚至差点死亡。但被某种道法救回后,禁制忽然自行减弱直至消失,这是何缘故呢?”
御玄戈摇了摇头说:“人死亡后,禁制也会渐渐消散。你说的有些宽泛,很难断定禁制忽然消失的真正原因,但从描述上来看,道法起作用的可能性或许要大些。”
阮岩听完点了点头,道:“此事多谢前辈指点,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请尽管告知。”
“举手之劳罢了,不过是听你们说的时候,我恰好觉着有些耳熟而已。”御玄戈不甚在意的说,又告辞道:“我还需前往宝林洞归还玉牌,先就此别过了。”
“前辈请便。”阮岩点了点头,让开位置。
沈昭闻言立刻道:“前辈等等,您一个人可能进不去,我带您过去吧。”
御玄戈有些疑惑,但只点头同意,并未说什么。
两人离开后,楼骁翻视了一下手中的剑符,然后向阮岩问道:“修真之人行事都这么……特立独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