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突然出声，梅芳的话被硬生生打断。
龙言侧过身来看向夏目贤人，大半个身子挡在梅芳身前，开口道：“没什么，她是香港大学的学生，之前和我有过一面之缘。”
“你说什么了？”夏目贤人绕过龙言走到梅芳面前，然后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什么事只能跟和人说，不能告诉我吗？”
“我、我、我、我就是问问我们诗社的一个同学去哪儿了。”梅芳双手拉着衣角，眼神飘忽不定。
“哪个同学？”
“桂兰。”梅芳低着头道，声音隐隐有些颤抖：“他被夏目中佐带走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闻言，夏目贤人目光转向龙言，开口道：“有这回事吗？”
“有。”龙言眉头皱了一下：“人已经死了。”
“什……”听到龙言的话，梅芳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
“这样啊……”夏目贤人低下头拉了拉手套，没有在原地多做停留，转身向着大门处走去。
龙言转头看了梅芳一眼，跟上了夏目贤人的脚步。
至于田村正雄，他已经在大门口那边等他们了。
梅芳站在原地看着龙言，瞳孔微微收缩，整个人就好像着了魔一样。
“梅芳！”十几秒过去，一名戴着眼镜的男生跑了过来，一把拉住梅芳的手臂：“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池诚不是说这几天让我们尽量不要露面吗？”
梅芳机械般的转过头，对上男生的双眼：“桂兰死了，夏目和人亲口和我说的。”
“什……么？”震惊之余，男生向后退了半步，手脚冰凉。
梅芳口中的‘桂兰’，正是那天在香港大学门口、被龙言强行带走的那名女子。
也就是前田芳子。
而这名男生，是当时唯一有勇气站出来阻拦的学生。
……
“桂兰是谁，你杀的她？”刚刚坐上车，夏目贤人便开口问道，一点也不给龙言喘息的时间。
“恩，我杀的，在湾仔区。”对于这件事，龙言没有隐瞒。
“为什么杀她？”
“需要理由吗？”
“现在仔细想想，貌似从你把学生截走开始，宫本就没有来找过我。”夏目贤人翘起二郎腿：“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
龙言转头看向窗外：“没有。”
“真的？”
“真的。”
“行。”夏目贤人点点头，手肘搭在车窗边，开口道：“你觉得今天谁会来找你？”
“什么？”闻言，龙言转头看向夏目贤人，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