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前方是刷得洁白的墙壁,墙壁外有铁杆,应该是拿来压腿的。
女人坐在地上,两腿侧向一字马排开,真的很直,腿部紧紧贴合地面,没有一丝缝隙,就连臀部也看不出缝隙。
可能有的人不懂,一字马时,因为人大腿结构的问题,臀部怎么着也会和地面保持一段距离。
但这并不是说没人能做到,只是难度很高,具体有多高,可以说能做到的身材柔韧度基本都是属于世界最顶尖的。
这种身材的用处很多,在体操、健美、健身等行业,一个人如果拥有这样的韧性,那么很快就可以成长为行业顶尖。
女人的屁股也很大,在黑色紧身服的包裹下,丰熟圆润,仿佛能滴出水似的。
往上是盈盈一握的腰肢,粗度大概不及肥臀一半,细得让人真的很想捏一把。
这种腰臀比,堪称完美,仿佛就是那些色痞口中的完美炮架。
一边握住柳腰,一边冲击肥臀。
惊讶的是,这么一联想,我竟已高高举枪致敬了。
再往上就不说了,那两瓣乳肉都撑着面料从女人的肋侧露了出来,可想而知正面看女人的胸膛会有多饱满。
但可惜没有下一张了。
香肩瘦削,天鹅颈修长雪白,发髻高挽,插了一根熟悉的银簪。
仅一个背影,就美得不像话,好像真的是什么白天鹅化成了人形。
看底下的评论,一个个牲口已经鬼哭狼嚎得不像样了,要腿祖宗给女神露脸的呼声前所末有地高涨。
当然,腿祖宗的底线一如既往地坚定。
然后就是围绕女人身材展开的一系列的淫秽联想了,太过丑陋,我没看下去。
若说谁和照片中的女人最像,那无疑是母亲了,沈夜卿也可以入列,但女人的腰臀比与母亲更匹配。
尤其是两人都在瑜伽室、舞蹈室这样的场所,也穿了同款的紧身服,还插了一模一样的银簪猛然间,我愣住了。
一连串的联想在我脑海中如画卷般“唰”地一下展开,但紧跟着又在一种汹涌的恐惧下瞬间终止。
当我从混沌中回神,墙上的吊钟已走过了近半圈。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我的视界好像也在震动,如果对上镜子我相信我的瞳孔是不安的。
拿出手机,回到论坛,点开“腿祖宗”的对话框,踌躇半晌,打了两个字还是瞬间又回删掉。
我不清楚自己在沙发上瘫了多久,只知道大门打开那道倩影袅娜着走进时,我仍是如此“咋一个下午没见,就蔫掉啦?”做饭间隙,停职的警花从厨房门探出个头来说。
我不知怎么说,只能挤出个笑给她。
她顿了顿,从原本只是半开的厨房门中挤了出来,一边向我走近,一边说,“到底咋了?下午发生了啥?”我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喉咙又被咽了回去,只能摇摇头说“没事”。
但这显然无法忽悠敏锐的警花。
她的步伐没停,走到沙发在我身边坐下,于是一股清香混合着菜味扑鼻而来。
我下意识缩了缩,但接着就被她攀住——两条长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
“妈开瑜伽社,你不开心了?”幽兰涌进我的耳朵,让我有点发痒。
“没,”我摇摇头。
“那你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余光里,旁边丽人的嘴角浮起了微笑。
“你跟爸怎么样了?”我埋着头,不敢看她。
她应该愣了愣,然后说,“这孩子,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你是我妈他是我爸”她应该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我跟你爸就这样呗。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我握紧拳头,力量在凝聚,终于,话头冲破喉咙,“那你就没再想着找个?”她愣住了,然后就这么一直愣了下去,仿佛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良久,她说,“这个不是你该关心的,你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把书读好,成绩没问题,你想干点什么别的我都不反对。
”“那你到底有没有?”我鼓起勇气抬起头。
她张张嘴,像是被吓了一跳,好半晌,才捋捋头发,“当然没有啊,你爸还在呢。
你小子,天天操心大人的事干啥?”得到这个答案,我没有如释重负,内心反而更乱了。
可能知道我有些不对劲,晚上她以各种借口敲了好几次房门,一次是送水,一次是送水果,一次是问饿不饿。
每次进来后,就
坐在凳子上,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过几分钟就走。
关于我脑海中的那些疑问,我终究没敢把它们摆上台面。
···瑜伽社的生意意料之外地好。
虽然开店前两位女士自信满满,但谁都知道真干起来现实与想象十有八九会天差地别。
生意到底有多好,总之连我周边的同学都知道我妈新增了瑜伽老板兼导师这个副业。
秦广每天向我道喜,让我忍不住怀疑这事是不是跟他有关。
但是,有钱赚,我能说些什么呢?这些人纷纷向我要个优惠,得到母亲的批准后,我告诉他们一律按八折处理。
令我始料末及的是,某天放学到社里探班,学姐竟然也在。
当我俩眼神对上的时候,她显得颇为平静,只是对我点了点头,而我足足在原地愣了有好几秒。
休息期间,我把她拉到外面无人的走廊,我说“你怎么也在这?”“瑜伽有助于艺人保持身材,”她平静解释。
“我的意思是,为啥正好是我妈的店?”“我也只是看到最近宣传得很火,剧组的人都在说,推荐,我就来了,我没想到你妈是老板。
”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想到了沈夜卿,那家伙为了帮自己和母亲的瑜伽社宣传,肯定没少运作。
“那你跟我妈说什么没有?”“什么?”她有些疑惑。
我愣了愣,然后说“没事”。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我特地让她先回去,然而在我路过拐角时,我竟看到了母亲。
半小时后,依然是熟悉的西餐厅,对面还是母亲,只不过我身旁坐着学姐。
“你俩在一起多久了?”等餐间隙,母亲问。
学姐看向我,我想了想,说,“不到半年。
”“那早就在一起了啊。
可以啊,陆远,瞒得挺好啊。
”母亲的语气有些怪,但我说不上来。
“语嫣是你拉来我这的?”“不是,我自己来的。
”学姐先我答道。
“哦?”“剧组也在宣传,我就来了。
”母亲更困惑了。
我说,“戏是腾华集团投资的。
”闻言,母亲便明悟了。
餐上来时,两女边吃边聊,丝毫没提起我,我俨然已成了一位局外人,但倒也乐得悠闲。
从学校,到工作,到生活,再到如今的拍戏,女人的话题,总是源源不绝。
我惊讶于母亲一个平日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办案的刑警,怎么也会对其他行业都有研究,不管话题延伸到哪,她总能说上几句,并附上自己的看法。
结束用餐,母亲去结账,起身时,顿了顿,又转过身来。
我和学姐不约而同看向她。
“明天下午有空的话,到家里来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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