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条漂亮的手链,她自己戴了一个,然后把剩下的一个个在弟弟手腕上试戴。粉钻的项链,也给弟弟分一条。
司安瑾拿起一件裙子,遗憾地说:“你要是个妹妹就好了,可以把裙子改小一点给你穿。”
她的语气充满遗憾,可还是不死心地在弟弟面前比划着。
然后眼球一转,问:“你想试一试吗?要是你不拒绝的话,我就给你穿上啦?”
司安瑜:“……”
“那就试试吧!”
司安瑾说着就脱掉崽崽的礼服外套,因为衣服是她的尺寸,就算崽崽里面穿着衬衫也能轻轻松松穿上。
所以等司行简到的时候,就看到崽崽穿着白色带钻的小礼裙,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脖子手腕的饰品都在反光,怀里还放着一个玩偶,背后是浑身漆黑的兰兰。
司行简忍不住笑出声。
而司安瑾抬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被她弄得一团糟的礼物,有些愧疚,又为自己迫不及待拆礼物,感到害羞。
她讪讪地开口喊了声“爸爸”。
司行简:“没事儿,是你自己的礼物,你想拆就拆。”
他往崽崽那边走过去,还要注意脚下,不要踩到礼物。路上他捡了一个儿童款的照相机,之前已经拆开了,他摆弄了两下,发现能用,就拿起来给两个崽找了几张相,尤其是那个珠光宝气的崽崽,还单独拍了几张。
“这么有意义的日子,留个纪念。”
其实之前的宴会,就有专门的摄影摄像留念,但总归和自己动手的感觉不一样。
司安瑾面对镜头还有几分羞涩拘谨,而司安瑜完全没有反应,丝毫不知道现在就留下了黑历史。
那粉雕玉琢的一团,白衬衫外套着一条白色长裙子,把腿和脚完全盖住,背后是一只黑色的豹子,再配上崽崽那处变不惊的表情,莫名可爱又喜感。
但作为当事人的崽崽并不这么觉得,现在司安瑾已经暂时成为比司行简更让他觉得“厌烦”的人了。于是,在他看到司行简的时候,竟然伸出了手,做出了“要抱抱”的姿势。
司行简觉得十分意外,但还是如崽崽所愿,把人抱了起来。
“是饿了吗?还是想睡觉?”
除了这两个幼崽的两大生理需求,司行简再也想不到别的会让崽崽主动求助的理由了。
崽崽一声不吭,趴到司行简怀里之后,立马用后脑勺对着司安瑾。
和不喜欢司行简给他做认知训练时的表现一模一样。
司行简语气无奈:“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口呢?”
他让崽崽坐在他腿上,把项链手镯都慢慢摘下来,过程中还忍不住发笑,等把帽子裙子都脱下,他忍不住揉了一把崽崽那细软的头发,本来就有点乱的头发更是变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