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诏渊的本意是要明鹤坐下来,但看在卫父眼里,这个动作就有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含义。
“你看看你!”卫父紧紧皱着眉,不满地斥责道,“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哎呀,龄则还小呢。”卫夫人故作慈爱地嗔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就行了,像龄则这样乖巧的孩子,肯定会听的。”
像是故意和她唱反调一般,卫夫人的话刚一说完,莫诏渊整个人就靠到明鹤怀里去了。
卫夫人的神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莫诏渊:皮这一下就很开心惹=v=
他一边握着明鹤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边笑眯眯地问道:“不知道三位这般大晚上的不请自来所为何事呢?”
对于卫父和卫夫人双双误会他和明鹤的关系这件事,莫诏渊虽然不能说是故意为之吧,但他也是乐见其的。看着卫父这幅膈应万分的模样,莫诏渊很乐意再添一把火——反正只是举手之劳嘛!
基于这样的想法,莫诏渊就故意表现得gay里gay气,和明鹤黏黏糊糊的样子。
卫父果不其然脸色又难看了很多:“我为什么过来,你又做了什么事,你难道不清楚吗?!”
“啊,您是指我和邹先生合作的事?”莫诏渊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这只是很普通的商业合作,不知道卫先生您为什么生气呢?”
“为什么生气?!”卫父猛地一拍茶几,“你是我儿子,居然和别人联手对付我,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莫诏渊轻轻地啧了一声,有一点不耐烦:“是啊,我是您儿子,既不是您的继承人,又不是您的心腹属下,为了自己的利益与邹先生合作,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卫先生您”他懒洋洋地支起身子,微眯着眼睛看向卫父,“我还以为您是来,嗯唔,怎么说呢,来求情的,大概?”
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一个稍显讽刺的笑。
卫父听得出莫诏渊话语中未尽的威胁,那副教训儿子的神色硬生生僵在了脸上。
他到底还是怕的。
莫诏渊忍不住笑了起来,丝毫不曾掩盖自己的轻蔑,卫父徒然涨红了脸,却不敢再放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