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殊眉头紧拧,“他是这样交代八年前车祸的动机?”
同志摇摇头,“他并没有承认车祸的事跟他有关,他说那些年都不知道叶斓原来居住在扬市,想动手却又无从下手,他只是说因为叶斓的关系,才迁就到你身上,加上时蔓的死,才决定铤而走险。”
“他胡说八道!”叶殊倏地站了起来,气得脸都白了许多,“当年车祸,他也进了医院,只是后来被人偷偷带走了。但是他住院的时候不是有采集血液标本吗,DNA比对啊,他绝对是当年那个人。”
简直不见棺材不掉泪。
同志抱歉的说:“我们正在和扬市那边接触,但还没能完整交接,需要点时间。”
顾珩听了,握了握叶殊的手,又让她坐了下来,他一边安抚叶殊,一边问了一句,“抛开当年的车祸,单说这次杀人未遂,这个人会被怎么处置?”
“杀人未遂犯,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者减轻处罚。按照刑法规定,有犯罪情节轻重之分,这次的商场持刀杀人,造成了民众的恐慌,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后果,判刑年数不会少。”
“不行,”叶殊使劲抓了抓顾珩的手,“我绝不放过他,还有谭青,我一定要把她揪出来。”
“放心,放心,一定会的。”顾珩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叶殊现在关心则乱,难免受到当年车祸的影响,没办法正常理智的思考,他在这个节骨眼必须保持冷静,“同志,车祸的事还请你们多多留意,证据肯定是确凿的,需要时间我们也理解,多谢了。”
顾珩和看守所的同志简单交流几句,然后揽着叶殊离开。
车里,叶殊愤愤地咬着牙,“谭青那个老妖婆,死性不改,钟墨白都死了她还想置我于死地,我一定要抽她的筋扒她的皮!还不够,再啃她的肉喝她的血,”想了想觉得不对,叶殊又赶紧“呸呸”两声,“老妖婆的血肉也是脏的,我才不要碰。”
顾珩难得看她如此张牙舞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叶殊扭头瞪了顾珩一眼,看他还在笑,伸手过去掐在他脖子上使劲晃了晃,“还笑,气死我了。”
“是是是,可是把我们顾太太气死了,”顾珩笑够了,拽了叶殊一下将她带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说,“这事交给顾先生吧。”
叶殊在他怀里仰头看他,眼里满是星光,“顾先生这个老山人有什么锦囊妙计?”
顾珩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