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顾珩心满意足了,他揽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在水声中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放心。”
有了诺诺的前车之鉴,别说他此刻什么措施都没有,哪怕有套,他也不敢轻易上阵,更别说这是在火车上,他再禽兽再按捺不住,基本的礼义廉耻还是有的。
叶殊简直气结,怎么就能有人像他一样冠冕堂皇的说出既无耻又状似义正言辞的话来,她抬脚踢了他小腿一下,顾珩夸张的呲呲两声,“别,别低头,你一低头就有兄弟给你敬礼。我是没问题的,就怕它把持不住。”
叶殊的脸被他口无遮拦的话燥的通红,她伸手盖在他的嘴上,“顾珩你给我闭嘴!”
“嫌弃它了?”顾珩嘿嘿两声,更加有恃无恐变本加厉,“你怎么可以嫌弃它?你以前可喜欢它了。”
“滚!”叶殊扯着他的脸狠狠的朝两边拽,想把他的嘴给撕烂了,“赶紧洗,再胡说八道毒哑了你!”
“咦,”顾珩摇头叹息,“姜子牙说的好啊,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顾珩一边慢悠悠享受的给她撩着水,一边念念有词,“说的就是叶小姐。”
叶小姐觉得自己还不够毒,她眼下只想立时三刻弄死他,才配称得上最毒妇人心五个字。
这个澡洗的无比漫长,漫长到叶殊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天是不是都亮了。到最后,她是被顾珩抱出来的,她腿酸软到连路都走不动了。
叶殊躺在床上咬牙看着殷勤备至的给她擦头发的顾珩,看他笑的见牙不见眼,只鼓着嘴喘粗气。
她真是信了顾珩这个混蛋,他是没做到最后一步,可是边边角角的细枝末节他哪点都没少干。
“别看我,”顾珩忙里偷闲,伸手盖在她长长的还沾着水珠的睫毛上,感受到她的眼睛眨啊眨的在他手心给他搔着痒痒,心里更是像被蚂蚁噬咬的难耐,他喑哑着嗓音开口,“再看就地正法。”
“哼!”叶殊拨开她的手,淡淡的移开视线,任由他笨手笨脚的找回缺失了八年的擦头发的技能。
顾珩闷闷笑了两声,捉过她的手来放在自己嘴边啄了两口,“过来爷给你看看手相。”
叶殊才不信他,她没好气的哼唧,“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瞧着啊,”顾珩煞有介事的啧啧两声,“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怎么看你这手相都写着一个事实,你就是我媳妇。”
叶殊瞪他一眼,将手抽了回来,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叶殊气的打他,“你浪费了两个小时。”
“怎么是浪费呢,”顾珩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刮她鼻尖,“没把你伺候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