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倚,我来看看我弟弟。”只见江也走了进来。
钟倚松了口气:“我当是谁呢……”
魏麟和江也却紧张了起来。
原本平日里相处,两人还睡在一起,就算是心里有些怪异的想法,魏麟也觉得没什么,心中的秘密毕竟只是秘密,不会影响到太多。
而先前心事被钟倚就这么直言不讳地点穿,此刻再见到江也就仿佛裸身在军营里走上一个来回似的羞耻。
江也可不知道先前他二人发生了什么对话,只闻闻味道便知魏麟是上钟倚这里讨酒喝来了。以前他也没怎么看出来魏麟有这种毛病,但是仔细想想这事发生在魏麟身上可是没有一点违和,他不正是那种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乞丐吗?
难怪近日只要到了夜里闲散时间,魏麟就不见踪影。
想到这里江也没好气地说道:“天天就知道吃喝嫖赌,军规拿来好看的啊?”
魏麟不说话,低着头,江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其实魏麟只感觉到脸发烧得难受,已经涨得通红。他生怕被江也看到自己这个挫样,低着头跟钟倚打了声招呼:“我先走了。”说完他就起身飞快往帐外走。
约莫是走得太急,无意间竟撞到了江也的肩膀。
他也是无意,力道也不受控制,一下子撞得江也肩膀生疼。江也有些恼怒地想说点什么,刚开口还没出声,魏麟已经走了。
“他是不是有病啊!”江也抬手揉了揉被撞处,一边走到钟倚面前,“你们两就这么无视军规,不怕薛将军知道了?”
钟倚无所谓地摆摆手,脸上有些怪异的笑容是藏也藏不住,根本不回答江也后边的问题,只是幽幽地说了句:“他是有病啊……”
这回轮到江也有些发懵。
难道魏麟得了不治之症,所以每天都来钟倚这里求医问药?
这么想来先前他那样不自在,害怕魏麟发现自己的秘密都是多余的了?
江也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至少不似魏麟那样很多花花肠子。钟倚这么一说,他还真是信了,赶忙问道:“他怎么病了?”
钟倚故作神秘地摇摇头,也不打算跟江也说:“不好说,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