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关系是有忠心做羁绊,可更多是因利而合。看得出来,二皇子待他,只当是个奴才,正因如此,薛子钦才这么蛊惑道。
“只要你供出来,这条命你就还能留着,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薛子钦的声音沉了下来。
泥鳅的头不受控制地稍稍左右晃荡,终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有了些别的反应。看得出来他此刻被疼痛折磨地已经快要没了神智,大抵是求生欲熬过了疼痛,他硬生生抬起头,再放了力,重重地点下去。
“闵秋,找人来记下来。”他说着,拆开了泥鳅嘴上的布条。
“是。”
接着魏麟退到一旁,薛子钦的手下赶忙搬了两把椅子来放置泥鳅面前,两人坐下后,薛子钦便开始发问。
“你主子是谁?”
“二、二皇子……”
“二皇子岑黎江?”
“是……”
泥鳅气若游丝,说话声音十分微弱,听上去像随时都会死去。
“在黔於谋害大皇子的人可是你?”
“是……”
“为何?”
“奴、奴才……听、听令……行事。”
“听谁的令?”
“二皇子……”
“杀害郭林充副将的人是不是你?”
“是……”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