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下午好好的捐赠会你干嘛不去,非得让我出席,原来是在这金屋藏娇。”
陆星寒蹭了蹭鼻子,嫌她啰嗦,“等下我送她去朋友家里,下午原本她要作陪带领导短游上海,但我给她找了个专业导游替她,把人给替出来。晚上你要是有空,就上我家来吃饭,我们三个一起吃晚饭。”
孟董很有自觉地说:“不了,我下了班晚上有普拉提课,练完都几点了,你们吃你们的,一起吃饭的事周末再说。”
想起来什么,“哎呀,我在专柜订的包好像今天有几个到货,我让人直接送到你这,让酒酒先挑吧?”
陆星寒好笑地说:“你怎么每回都送包?除了包就不能送点别的?”
孟董嗔他一眼:“你懂什么,我们女人会嫌包多?”而后又觉没诚意似的,“你这回要是没搞砸,我可以送股权给你们。”
陆星寒虎躯一震,连连摆手,“别,千万别,您还是好好当您的董事长,我还想多潇洒几年。”
陈诗酒从楼上下来,正好看见他拨手的速度像高速电风扇一样,好笑地问他:“干嘛呢你?”
陆星寒尴尬地把手垂了下来,一脸正经:“今天给你当司机,提前练转方向盘的手感。”
陈诗酒:“……”
孟董快笑死了,看着两个年轻人并肩出门,低头对乔巴说:“家里热闹吧?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又自言自语地说了句:“热闹点好啊!”
***
上了车,陆星寒脱掉西装外套丢到陈诗酒身上,陈诗酒知道这人是故意的。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一寸结实的蜜色皮肤,性感的喉结滚了滚,清冽的柑橘调冷香弥漫在车厢里。
有点奇怪,冷白皮的人,在车顶晕黄的光线投射下,蜜色皮肤的他除了更有男人味,竟还有一丝丝熟欲的味道,比之冷白皮的清冷少年气更令人倾心。
认识他,原来已经是8年前的事了。
2014年初的那个雪地,至今留有他的气息,她第一次意识到,雪原来也是有气味的。
好几次去那棵树下,脑中会盘旋着的一种挥散不去的气息,她嗅到的雪,原来味道与他身上的清冽柑橘调香味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