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文在。
门“砰”下被推开,小姑娘闯进来:“爹地,你看见姨姨了吗?我刚才问管家,保镖,佣人,他们都不告诉我,妈咪也不告诉我,妈咪说您知道,您知道吗?”
小姑娘楼上楼下找个遍,上百个房间呢,虽然没有全翻遍也差不多,在冷气开的十足的房子里,她竟然跑出满头汗水。
“爹地知道。”
朱一文对小姑娘挥手让她过来:“看这满头的汗,过来爹地给你擦擦。”
爹地知道姨姨在哪,小姑娘就放心了。
时然乖巧上前,依偎在爹地怀里,朱一文慈爱地用干净毛巾一点点仔细给她擦去满头的汗,又倒一杯温水给她喝。
她肠胃弱,跑一身汗不适合马上喝冰水。
“爹地,姨姨呢?你告诉我她在哪,我去找她。”喝过水后,小姑娘立刻迫不及待要去找艾丽莎。
朱一文道:“姨姨家里亲戚死了,她回去奔丧得一星期才会回来。”
“啊,那么久啊?”
小姑娘苦着脸,没精打彩。
朱一文从来不知道艾丽莎对女儿的影响居然这么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猪爹地今天没有事情,陪你玩好不好?”朱一文准备给女儿的注意力从艾丽莎那里转移过来,培养父女关系。
如果是以前,朱一文主动提出要陪小猪玩,她一定高兴的跳起来。
但今天没有。
她兴致缺缺:“不用了爹地,我想回去睡觉。”说完垂头丧气离开,边走小手边往脸上抹。
这是哭了吗?
朱一文沉下脸,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同时也庆幸给艾丽莎赶走了,否则再让她陪女儿呆下去,在女儿心里还有自己这个爹地的位置吗?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时然回到房间,有没有睡觉不知道,但两个小时后照顾小姐的佣人慌慌张张去找时莜萱,说是小姐发烧了!
时莜萱大惊,马上让人去请医生。
同时朱一文也得到消息,俩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时然房间。
两个小时前,还是活蹦乱跳的小姑娘,现在小脸通红躺在床上,“吭哧吭哧”大口喘粗气,嘴里还说胡话:“姨姨……爬树!”
“姨姨不走。”
“去……玩呀……”
“姨姨不要丢下我……”
时莜萱心都要碎了,她没想到艾丽莎离开对小猪打击会这么大!
也是奇怪,从艾丽莎到家里,几个月来小猪就没有发烧过,甚至连那次被绑架,淋雨加惊吓都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