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尧伸手:我自己来吧。
周宿没理,握住她肿起来的腿搭在自己腿上,视线轻飘飘落她脚上。
真不是他想瞎看,叶青尧脚丫子像珍珠最光彩的那一面,白得晃人眼,脚的大小和形状都生得好,足弓很漂亮,每个脚趾都长得精致。
怪不得有恋足癖那种人存在。
这脚,他也喜欢。
你在看什么?
周宿恢复神智,有瞬间的恼。
没见过女人脚不成,看只脚都能发愣?
叶青尧觉得周宿是真挺喜怒不定,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脸色就阴沉下来,比秧纥还能变脸。
他把药倒出来放在手心搓,搓热后捂在叶青尧肿起来的地方,为了不弄疼她,周宿的动作简直能称得上小心翼翼。他甚至低下头,用最老套,他最不屑的方式为她吹伤处。
叶青尧失笑:这样吹又没用。
你管我。
你是真幼稚啊。
周宿对这两个字儿很反感,叶青尧已经是第二次说了。
他忽然握住叶青尧脚弯,伸手揽住她腰,叶青尧感觉自己悬空一瞬,很快坐到了周宿的腿上。
多幼稚,你倒是说说。懒漫的嗓音,他用手掌虎口抬起叶青尧下颌,本来挺不高兴,却在近距离看着她面容时率先失去神智。
远看她,不可亲不可近,清冷如月,不敢嚣想。
近看她,娇嗔妩媚,无懈可击。
怎么会?
明明她的眼神冷静,不带半点勾引,可周宿的力道一点点被瓦解,视线恍惚地定在她双唇,恍惚地靠近。
叶青尧淡然偏开头,周宿也在刹那醒过来,连忙推开她,那样子极其慌乱。
叶青尧不多问,回去重新坐好。
周宿走到门那里给自己点烟。
点不着,他拿打火机的手在抖,心同样在跳。
他是喜欢玩,但不喜欢亲女人,觉得这样的仪式太带感情色彩,他总是很直接的宣泄。
可是刚才他在干嘛?
他那样虔诚温柔的想做什么?
吻她么?
周宿开始觉得可怕。
周先生。
忽然的低唤,周宿心脏抽动,漏跳好几拍。
怎么?他竭力克制,让声音平稳。
抱歉,我这个样子恐怕不能给你做饭了。
周宿怎么也点不燃唇边这支烟,干脆不抽。
你饿不?他回头,而叶青尧坐在藤椅里抬眸,光晕暖人,她目光温和,浅浅笑:有一些。
从认识到现在,叶青尧从来不像他身边那些女人一样穿着光鲜性感。
她总是素静,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