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微小的细节,无人在意也无人发现。
穿上干净的睡裙,她赤着脚踩着毛毯回到房间,松松垮垮的白色蕾丝睡裙并不能遮挡多少。
真丝的质地,柔顺华亮。
她很困,但头发还是湿的,水滴顺着发烧缓缓落下,落在他人的手背上。
那人蜷缩了一下,随即又缩回床底
白茶的房间并没有吹风机,她不想下楼,也不想去卫生间。
她想直接睡,可她的感冒才刚刚好一点,她觉得她有点作死,本来就发着烧还洗头。
最后白茶选择了吹头发,毕竟头晕真的很疼。
小姑娘的头发是自然卷,天生带着炸毛属性,其实如果不是多打理也不会显得那么柔顺,好看。
但现在她没有那么多闲工夫了。
她只想赶紧睡,睡得越早越好。
头发稍微干了一点,白茶就马上爬上床,暖烘烘的被窝像是想是被提前加热过一样,
白茶很喜欢这种感觉,一上床就是暖的,我冬天的床被窝怎么会一上来就是暖的?
很显然,白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只觉得好舒服,随即就是把灯关上,陷入沉沉的梦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女孩的呼吸逐渐平稳,有着某种规律。
带着白手套的青年缓慢的从床底爬出,黑夜隐去了他的身形,指骨抚上女孩的口鼻,一股清淡的气体呛的睡梦中的女孩难受极了。
但她就是醒不过来,两秒之后逐渐停止挣扎,她又陷入了梦乡,就是这次更深更沉,更无法醒来。
闹钟定好放在床头,那是女孩习惯放手机的地方,现在多出了另一台黑色的,掀开被子,他紧紧的搂住柔弱的小姑娘一同进入睡梦
身边都是她的香气,他像个瘾君子一样,埋入她的肩颈,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时间在悄然流逝,很快来到第二天。
白茶是被一阵敲门声弄醒的,她很烦,也有点生气。
这谁呀?一大早。
神经病吗!
白茶气鼓鼓的起床,坐在床边盘着腿有点不想下去,神经病吗!再次骂道。
白茶对自己的人缘了解的很清楚,谁会闲着没事这星期六的大清早来找她。
所以下面那个还在拷门的那个人,自动被白茶加入了闹事的人群里。
可是如果不下去,这家伙看样子是不会停了,而且也会打扰到隔壁的其他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