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耳钉,孟宁手指碰了碰他的左耳。
意外的,江泽洲左耳耳垂通红,微微发胀。
孟宁一愣,这是发炎了吗?
江泽洲不在乎:可能吧。
孟宁:疼吗?
江泽洲:一般,太久没戴,有点儿不舒服,多戴戴就行。
相比于江泽洲的漫不在意,孟宁急的不行,两个人,仿佛位置颠倒,发炎的人,好像成了孟宁。
你摘下来吧,别戴了。
孟宁作势,弯腰去摘他的耳钉。
却被江泽洲躲过,他双手把孟宁的手架在身后,一只手禁锢住,另一只手拿起叉子,挖了一大勺蛋糕,递到孟宁的嘴边,今儿个我生日,什么都得听我的。别管我这耳钉了,戴的不疼,挺帅的,跟二十岁出头的小流氓似的,我挺喜欢的。
张嘴,不吃蛋糕,我可得耍流氓了。
孟宁刚准备开口说话,双唇一张开,嘴里就被强硬地塞进一嘴奶油。
吃东西就别说话了。江泽洲显然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一口接一口地喂着孟宁吃蛋糕,没吃几口,孟宁咬着牙,死活不让他往里喂了。
江泽洲:吃不下了?
孟宁乖巧地点点头。
于是江泽洲放开手。
嘴角还沾着奶油,孟宁弯腰抽纸,手伸至一半,又被他制住。
孟宁显然误解了,我拿纸,不摘你的耳钉了。
江泽洲眼皮轻掀:拿纸干什么?
孟宁:擦嘴,嘴巴边上有奶油。
江泽洲:哦。
但他手没放。
孟宁抽了抽,没抽出来。
下一秒。
江泽洲俯身凑过来,身上的气息压住她的鼻息。孟宁眼观鼻鼻观心,语气平静地问:你突然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我的生日蛋糕,我还一口没吃,都被你吃光了。
蛋糕还有很多。
我要吃的部分,都被你吃了。
似乎是猜到江泽洲要干什么,孟宁没再挣扎了,乖乖窝在他怀里,另一只不受束缚的手,搭着他的后颈,手按在他后脑勺,一用力,把他的唇,往自己的唇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