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玩我呢?
温温就觉得事态发展不对劲。她温柔了,红色套装也穿了,还答应与他一起共进晚餐,这人反倒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还恬不知耻让她做他女朋友!
之前她脑子如同冻住了般怎么也想不明白,现在一说,感觉全说通了: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沈宪一直对她很有耐心:骗色?昨天是个意外,我情难以控可以吗?
呵呵温温失笑: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下意识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而后紧紧咬住下嘴唇。
沈宪又开始了他的第二场预谋:我原本真以为只要你和她一样,我就会对你不感兴趣。是我预判出错,我的不是。
他特意拉扯开左半边西装外套:昨天我才发现,其实我老早坠入一条名为温温的爱河而不自知。
不信你来摸摸,我这颗为你躁动的心脏。
他可不单恬不知耻,简直嚣张跋扈,无可救药!
我不摸,我对你不来电!温温口是心非。
对我不来电,还老冲我傻笑。沈宪指了指她的小嘴唇。
我没有!温温不知沈宪哪里看出来她冲他傻笑了,以防他自作多情,再次提高嗓门强调了一遍:我真没有!
看来不自知的人,并非只有我一个。
温温,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讲句大实话!让你承认喜欢一个人,就这么难么?沈宪突然俯身前倾,拉近了与温温之间的距离:既然说我牛皮糖,我赖定你了!
艹!
他比纪屿更难缠。
温温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你赖,你随便赖,哼!
我赌你终有一天,心甘情愿地嫁于我!
温温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立即起身,临走前不冲他傻笑,改冲他鬼脸了:那就等你娶着我再说吧!
出了会议室的门,温温还在回味沈宪的话。
他刚说什么?
她冲他傻笑?
难道真如他所说,她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