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唰的拿回那张纸,当着满屋子学生会干部的面把纸张撕了个粉碎,怒气冲冲的骂道:“一群老师的狗腿子而已,谁稀罕?!”
他转身跑出去,听见有人嘲讽的话。
“这人怎么回事儿?这么没教养吗?果然是外面养大的……”
“别这么说,他亲妈是个虐待狂唉,沈辞舟学长没长歪应该是亲爸妈基因好吧……”
沈迎之一路跑回宿舍,气喘吁吁的靠在门上时,突然想起了孟诩。
孟诩不是N艺毕业,但有些人脉都是相通的,也许可以帮他打点关系……
他不能在争不过沈辞舟了,好像这次可有可无的竞争有什么象征意义一样,他怕的手都在颤抖,拨通了孟诩的电话。
第一遍没接通。
第二遍,那边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喂?沈迎之是吧?”那人在嘈杂的环境里,似乎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躲到了相对来说安静点的地方,“我是你们学校的李乘风啊!”
沈迎之:???
这人不是……沈辞舟的朋友吗?
“你快点来星洙路这边把孟诩带走!!”李乘风在那边喊:“你未婚夫!因为辞舟!和隔壁体院的学生打起来啦!!”
“他们人多!芜湖!孟诩被塞到桌子下面去了!嘿……咳咳,总之你快点来!”
沈迎之:……
李乘风挂了电话,跑过去喊:“辞舟!让他们别打了!你不是要看表演吗?!一会儿都砸了怎么办?”
嘈杂混乱的环境里,沈辞舟自己一个人坐在卡座里,长腿交叠着,侧脸轮廓在缭乱的灯光里完美到让人赞叹,他手里拿着杯加冰的威士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间,金棕色的酒液折射朦胧光晕。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淡漠的垂眼,眼尾小勾子似的觑着和隔壁体院学生打成一片的孟诩,许久讥讽的一勾唇,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也不给孟诩眼神了,喝过酒后带着点湿润的唇蹭了蹭娃娃的头顶。
沈辞舟声音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听到了。
“季哥,你再不回来,我就看别的男生跳钢管舞了……”
作者有话要说:俏寡妇在亡夫坟头看野男人蹦迪……
季哥:我特么直接表演一个掀棺而起!!
(晚上不一定有,我尽量,啾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