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该叫爸了。他顿了下,喊一声,爸。
林冬学他说话,爸。
他抚了下她的头,笑了笑,继续对林其云说,爸,我和林冬快结婚了。
她又学,爸,我和林冬快结婚了。
秦树无奈的又看她一眼,继续说,我会照顾好她的。
我会照顾好她的。林冬笑呵呵的学着。
您放心吧。
您放心吧。
秦树捏了下她冻红的鼻尖,不要学我讲话。
她也笑着去捏他,不要学我讲话。
秦树摇了摇头,算了。
算了。
他又看向墓碑,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希望您能够保佑她,早日康复。
希望您能够保佑她,早日康复。
秦树侧身,搂住她的腰,低下头,鼻尖顶着她的鼻子,我说什么你学什么啊。
我说什么你学什么啊。
淘气。
淘气。
你再学。
你再学。
我叫林冬。
我叫林冬。
我要结婚啦。
我要结婚啦。
寒风凛冽,雪花飘飘。
他看着她微笑的眼睛,亲了下她的嘴唇,说道。
我爱你。
林冬傻乎乎的,仍旧跟着,
我爱你。
林冬每天晚上都要看舞蹈节目,可是这里没有电视,他又忘了在手机里存点视频,林冬闹腾着不肯睡觉,非要往外头跑,可是雪下大了,外面又冷,于是秦树砍了些木头,带着林冬上了阁楼,四面透风,有些冷,却是赏景的好地方。
秦树烧了堆柴火,披着被子,把她裹在怀里,林冬躺在他的腿间,背靠着他的胸膛,一会看空中的飞雪,一会看眼前的火堆。
冷不冷?
冷不冷?
你学我讲话一天了。
你学我讲话一天了。
他把林冬搂的更紧些,长叹口气,哎,怎么办呢。
哎,怎么办呢。
我给你唱首歌吧。
我给你唱首歌吧。
秦树勾脸亲了亲她温暖的脸颊,你要跟着我唱吗?
你要跟着我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