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烟酒味刺鼻,沉闷又压抑,时不时的充斥开他们几个的大笑声。
秦树在一旁默默听着他们讲荤话,插不进嘴,也无法融入,男人们围在一起,无非两件事,钱和女人,对于这种很平常的茶余闲聊,也都习惯了。
林冬在舞池伸展伸展筋骨,跳累了坐到吧台喝东西。
好不容易哄睡了那位小祖宗,她又觉得无聊,出来走走,顺道来这个传说中最大的夜店转转。
美女喝什么?调酒师扎着小辫子,下巴一撮小胡子,长得还挺个性。
没有酒精的有么?
没有酒精??
嗯,饮料之类的,柠檬水橙汁随便来一点。
噢,我懂了。他边调边与林冬说话,美女第一次来?以前从没见过。
她轻靠着吧台,手撑着侧脸,随意的嗯了一声。
一个人来的?
嗯。
这么漂亮,怎么会没人陪呢?小辫哥笑着将杯子递给林冬。
谢谢。她抿了一口,有酒精?
很淡的。
林冬想了想,又喝了一口。
怎么样?
还行。
还要吗?
不要了,我不能喝多。
出来玩嘛,偶尔喝多也没关系。
林冬看着他的笑脸,这双勾人的电眼,不知道撩了多少小姑娘了,她莫名笑了一下,我很多年没喝过酒了。
很多年?真的假的?上次是什么时候。小辫哥利索的给别人调着酒。
九年多前。
喝醉了?
嗯。
断片了?
断片是什么?
不省人事,忘掉一切。他将酒杯递给客人,双臂支着吧台,悠闲的欣赏着她的脸,林冬化着淡妆,眉清目浅的,却气质拿人。
没有。
那不算醉。小辫哥挑眉,只能说喝的有些多。
林冬笑了笑。
喝多了,然后呢?不会发酒疯了吧?
她抬眼看他,晃了晃手中的淡酒,又喝了口,然后把一个男人睡了。
哇,这么酷。调酒师跟着音乐节奏轻点着下巴,那个男人很幸运。
林冬转了个身,背靠着吧台,看着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
他啊,就是个小王八蛋。
秦树喝得有些上头,起身去卫生间,躲了几轮酒,他用冷水扑了扑脸,冷静了一会,后劲上来了,脚下也越发轻飘飘的,他靠着洗手池站了一会,缓了缓才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