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看上去很疲倦,眯着眼看向老四,声音低沉,
我想到了另一个人。
突然的凝重,老四不作声了,良久,哥,别想她了。
沉默。
何必为难自个呢。
沉默。
放过自己吧。
秦树直直腰,往上坐了坐,行了,陪我喝两杯去。
得,走吧。
两人随便坐了个路边烧烤店,喝了近半个多小时吧,老四还是忍不住吐槽,我说哥,看你这寒碜的,一老总,带哥们吃路边摊,说出去我都不好意思。
秦树笑着喝了口啤酒,又不是没吃过,当年吃一顿可是穷三天。
老四边点头边喝酒,是啊,想想过去那些日子过的,啧,就跟昨天似的,你别说,还挺怀念的,强子,胡子,露姐,楼上的那家,我们那小破屋,多热闹。
改天都约上,聚聚。
难啊,天南海北的,都忙各自的生活,胡子现在一心投在那两孩子身上,强子号码又换了,那么多年也不和咱们联系。
就剩咱两了,哈哈,还是哥们眼光高,跟你混。老四拿起酒瓶与他碰,走一个。
秦树拿起杯子刚要喝,老四猛下踢桌腿,桌上的酒瓶乱晃,娘们唧唧的,直接吹!
好好好,吹。秦树拿起酒瓶又与他碰,来,兄弟。
老四咕噜咕噜喝了半瓶,放下酒瓶,咣一声,嘶爽。
秦树笑着看他,虎头虎脑的。
嘿,别说我,还得说你,你啊,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女人。
秦树又不作声了。
你说你咋没憋坏了呢。老四与他坏笑,你就不想那个吗?
喝你的。
我正经问你的,不应该啊,那么多年不用?你就不怕坏了?老四贱儿吧唧的瞅向他手,哥,你这左手比女人还好使?还是那机器手?
你特么。秦树扬起拳头,几年没揍你,皮痒痒了?
老四往后躲,笑着摇摇头,你啊,跟十年前一个样,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