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阳掐着她的细腰,脸埋在她的胸口,亲吻锁骨,
来了。
黑咕隆咚的野巷子。
如胶似漆的小情人。
刺激,
奇妙,
让人疯狂。
每天折腾到半夜,林冬却还是很有精神,早早就醒了,她不想看到何信君,没有去酒店练舞,一个人跑到河边。
练了一小时,她给秦树阳打了电话。
他还在睡着,睡意浓浓的接了电话。
秦树。
立马来了精神,媳妇。
你还没起床吗?
就起。他绷直了腿,声音低沉慵懒,你又去练舞了?
嗯。
回来吃早饭吗?
不回了,我在路边随便吃点。
好吧。
我准备做午饭,给你送过去,一会你把你工作的地址发给我。
你?给我做饭?他捏捏眉心,笑了,宝贝儿,别闹。
我认真的。
何苦想不开呢。
什么?
没没什么。
她很认真的说道:老何之前说我不温柔,从现在开始我要做一个贤良淑德的人。
他没忍住,笑出声。
你在笑话我?
没有,觉得你很可爱。
你笑吧,我会向你证明我的实力,笑够了把地址发给我。
我那又脏
电话挂了。
又乱。他闷了声,放下手机。
贤良淑德?
搞什么笑,不把房子烧了就成。
林冬十点多回来,抄家伙开始做饭。
她非常认真的把土豆丝炒糊了,蒸的米也是硬的铬牙,兴致勃勃的折腾了那么久,还是失败了,她心灰意冷的倚靠着橱台。
好烦啊。
已经快到饭点了,秦树肯定在等着自己饭呢,她按着他给的地址寻过去,在路上找了个餐馆买了饭菜。
这是林冬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可谓是一路坎坷,各种车来回穿梭,扬起滚滚灰尘,林冬找了个平地站着,看着那些工人们带着安全帽,一个个埋头苦干着。
她给秦树阳打了个电话,那时候他正焊着钢筋,没听到,她站着等了一会,路过一个工人,她叫住人家,你好,请问秦树阳是在这里工作吗?
小秦?是啊。他看一眼她手里的袋子,给他送饭?我给你叫他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