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窜过。
他灌了口酒,扔了罐,带着旺财往出租屋走。
夜游够了,也该回去了。
新的一天,秦树阳没有找到活,到了傍晚外头又下雨,雷暴雨,超级大,快淹了这城市一般,他帮着隔壁林嫂看了一晚上水果摊,林嫂送了他几颗大苹果。
第二天雨停了,他又去找活,跑了几个工地,都不要人,傍晚又拖着摩托车在街边等,可又是空手而归。
两天白白闲过去,晚上九点多,他骑着摩托回到东闲里,还没吃晚饭,却愁的不觉得饿,回到屋里三两下扒了上衣,往椅子里一躺。
苦逼的生活。
他盯着屋顶,闭上眼思考着还能做些什么赚钱。
突然,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他给挂了,手机往桌上一扔。
不到半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捞了过来,接通了,语气不耐烦,谁啊?
你好。
这声音在哪听过来着?
他脑袋空了两秒,声音温和下来,你好。
你是秦树吗?
对不不,秦树阳。
电话那头有车鸣声,这小娘们该是在路边。
他坐直了,水管出问题了?
没有。林冬远远的看见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边打电话边朝他走过去。
那怎么?
林冬没有回答。
卖糖葫芦的老头操着方言问:姑娘要糖葫芦?
什么?
要哪种?
林冬没听懂,她沉默两秒,问电话里的秦树阳,他说的什么意思?
秦树阳没忍住轻笑一声,问你要哪种。
林冬指了两个,老头给她取了下来。
包起来嘛?
他问你包起来么?秦树阳跟后头翻译。
包。
谢谢。她继续对秦树阳说正事,我那天看到你车上的牌子。
他沉默着。
上头写了修房顶。
老头把两串包在纸袋给递给她,六块钱姑娘。
林冬悄摸声问电话里,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