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飞起来啦!步箹喊了一句,最后踩了一脚油门。
卧槽谢邀下意识地抱紧她的腰,手臂上的指尖却在颤抖。重骑穿过高地,车上在空中停留了起码三秒,才稳稳地落地。
此刻两人已经将宴会、大典、莫须和一群男男女女甩得很远。
手机成功没电,谢邀乐得清净,步箹也关机,没有世俗的纷扰。
两人在长河的桥下,正在接吻。
她只知道明天宇宙不会爆炸,太阳还会升起,学生还要上学,山川永驻,而她做了畅快的事儿。
谢邀放开她,伸手摸了摸她亮晶晶的唇瓣。
单手将她抵在了桥下的石柱上,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膀上,谢邀碰了一下她的大腿,低声问:冷不冷?
步箹摇头:热。
谢邀看着她,瞳孔的色彩很深,比头顶的星空和身后翻滚的长河还要深邃。
谢邀还要亲下来时,她眨了眨眼,轻声说:我们举办一个比赛吧。
谢邀动作一顿,愣了一下:什么?
两人和好后,步箹她不只一次和谢邀打过游戏,也让她教她打过游戏,谢邀虽然曾经发生了一件事儿,但在步箹眼里,他不算排斥游戏。
有件事在两人在一起后,似乎因为太快乐,而忘记了。或者是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彼此顾及着这一块儿,所有非常有默契地没有提。
谁也不想提悲伤的过去,直到今天被莫须翻在大庭广众之下。
那天,出海游玩步箹说,目光清明,冲浪的时候你输了是不是?你说过,输家要答应赢家一件事儿。
谢邀没懂她要说什么。
但他忽然挪开了身子,似乎意识到了她接下来的话,眸色漆黑。
步箹受不了他再被这样污蔑下去了。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要举办一个活动比赛,让你,让DEL,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见证你真正的模样。
不知是哪句话戳到了谢邀,他瞳孔微微一缩,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不不了。不知过了多久,谢邀说。
谢邀!她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拒绝,略带着硬气说,我要你参赛,并且拿出全部的实力,这就是我要你答应我的事。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都过去五年了,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翻出来电竞圈更新换代,我上台又能说明什么?为了见证当年的遗憾吗?还是为了见证老一辈不如年轻一辈的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