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接过,直接凑过去,将嘴唇贴在他掌心里,然后迅速伸出舌尖,将药丸舔走了。
一股电流,甜腻,润滑,非常柔软,直窜谢邀的心脏。
他愣在原地,浑身一颤,瞳孔微微放大。
她咯咯笑着,唇齿咬着药丸,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嗯嗯嗯嗯!
说着话,但没说清,声线模糊。
谢邀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指尖抖了抖。
然后她再次伸出小舌,将齿间的药丸卷进了嘴里,正准备伸出手接他的水,谢邀将矿泉水挪开,仰头饮掉三分之一。
最后含着一口,拉过她,附身亲下去。
清凉的水渡给步箹,迅速溢满整个口腔,醒酒药一点儿也没吞下去,反而被激烈的拥吻挤出了唇外。
步箹唔了一声。
谢邀被刺激,直接将矿泉水瓶一丢,单膝跪在了沙发边缘,将她压在沙发椅背上。
唾液交换,清甜的水渍从嘴角划过,果酒的留香,挑拨着情/欲。
五年的禁忌,无法确定的关系,让人想起深夜中无法遏制的想念。
步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仿佛给他指引的希望,他将两人换了个方向,谢邀坐在了沙发上,而她坐在他腿上。
就算如此两人的唇也没分开,他甚至弹出舌尖,猛烈地试探着。
直到不能呼吸后,谢邀用了将她往下面压了压,步箹隐隐觉得某处硌着肉,不适应地扭了几下。
谢邀重重颤了一下,才放开。
两人轻轻喘息着,目光氤氲。
谢邀用鼻子蹭了蹭她,轻声问:你记不记得,今天比赛你输给了我?
比赛?
步箹昏沉沉地想,她今天比赛输给他了吗?
是我输了吗?她记忆在此刻有点乱。
对。他继续蹭着她,小声说,你怕我掉海了,所以先跳进海里了。
确实有跳海这件事,他用了蒙太奇,让此刻脑子混乱的她,觉得还真是这样。
哦
所以呢,输了又怎么样呢?
步箹睁大的眼镜,显得瞳孔又圆又黑,像求知欲旺盛的小猫。
所以你忘了吗?我们做了赌约的。谢邀说,面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哦哦,赌约。
步箹想,两人确实做了赌约。
赌的是什么来着?
赌的一个条件。谢邀伸出手,弹了一下她滚烫而软肉的脸颊,说,输的那个人,就要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她双手环在他的脖颈处,目光落在他身上。
并不知道这样的亲密,不是该分手的两人该做的。
但已经做了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不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