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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渊面无表情哼了声，“冲我笑没用，多了没有。”
“……”
玉立不恼，跑到厨房去给江北渊拿了一瓶酸奶。
“算你有眼力见。”
他说着，解开瓶盖，一如这些天都没舔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酸奶。
想要将盖子丢垃圾桶里，动作却顿住了。
潜意识里告诉他，是要舔盖的。
先舔盖再喝奶，这个顺序才是正确的。
他终于舔了舔盖，心却痛了一下。
记忆中好像失去过什么人，当时伴随着痛苦的心情舔盖，心要裂开一样。
失去过言念吗？
他只爱过她一个人啊。
可是为什么会失去她呢。
有些事情，不想去回忆，因为一回忆心就满是痛楚，脑子也很痛。
“汪汪——”
玉立叼着他的手机，递给江北渊。
江北渊回过神来，原来手机响了，他竟然才反应过来。
“喂？哪位？”
上面是个陌生号码。
“喂江总，我是丁宝怡，言念的朋友，言念在家吗？”
电话那端的丁宝怡此刻车子停在言念公司楼下。
“不在，念念怎么了？”
“言念说要陪我做头发来着，我俩约定的时间是六点，她说要来找我，这都七点了，也没见着她人影，我现在她公司楼下，保安说言念出去了，我以为那丫头回家了。”
“她没有回家！”
江北渊说着，“蹭”的丛沙发上站起来，下意识往外面走。
“你给她打电话了吗？发信息了吗？”
“嗯打了，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所以我才问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