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叫不得他一声师父。
金蝉的心揪着,低头看着敖烈眼睛很想亲一亲,却生生克制着。
“往后……我做什么定要你知晓,再不瞒你了,好不好?”
金无束在窗边看着,忍不住道:“小和尚的定力可真好,这样都不抱一抱敖烈师兄么。”
孙悟空在一旁揉揉他的脑袋,语气慵懒道:“他二人皆是别扭性子,着实没劲,无束有这功夫不如看看我。”
金无束将头往后一靠,枕在他的肩上:“好呀,我不只要看着大圣,还要大圣抱抱。”
孙悟空笑起来,伸手把人揽进怀里,给金蝉传音“啧啧”两声:“这时还只顾着礼法,当真无用。看哪日敖烈死了心,你莫要追悔莫及才好。”
金蝉心底一颤:“无需你操心,只消管好你的小紧箍,不许他再教小白龙说这些,我自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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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猪八戒两口吞了一个烧饼,噎的他又狂饮下一壶水:“师父和小白龙作甚去了?再不回来老猪可都吃了啊。”
沙悟净抢下他手里的烧饼:“二师兄莫贪嘴,多少给师父留一个。”
猪八戒哼哼唧唧地:“你怎地不给师父留,倒抢老猪的。”
沙悟净看看自己手里已经咬了半截的烧饼,一把塞进他嘴里:“那好,我的给你吃,剩下的给师父留着。”
猪八戒:“……”
不知金蝉同敖烈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就将人哄好了,只是敖烈的眼泪被他用手抹去,化成了颗颗珍珠,与他而言是珍之又珍的宝贝,被他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待师徒几人用过早饭,终于离了“镇海禅林寺”,又上西行路。
他们行经数日,见到前方不远有座城池,猪八戒乐颠颠地叫道:“咱们可是到了天竺国了么?”
金蝉遥遥望去,心知那处不是天竺国,却也离天竺不远了。
不多时至城外,就见这座城民事荒凉,街口冷清。他们顺街行走,遇到的百姓俱是面黄肌瘦的模样,且愁眉不展。
金蝉觉着奇怪,本打算寻个驿站歇息一晚找人问一问,正遇上了一个身着朝服的官人在张榜。
师徒几人上前去看榜,方知此地连年干旱,故才张榜招求大法师做法降雨。
金无束瞧了瞧:“难怪百姓那样瘦小,原来是连年颗粒无收,吃不饱饭。大圣,百姓们好可怜啊,帮帮他们吧?”
金蝉见状也不忍心,道:“悟空,你有求雨之能,便帮一帮吧。”
他二人的话被那张榜的官人听见了,他回身见金蝉是个和尚,忙欣喜地朝他们施礼道:“不知几位师父打哪儿来啊?”
金蝉:“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