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马车的时候,车门已经被人合起来了,池渲应当是已经进去了。
想起这几日的事情,计酒便觉得歉疚不安。
当时慕清洺来找她的时候字字真心,而她看池渲郁郁不乐,这才答应下来,着了慕清洺的道,本以为将慕清洺昏迷绑来之后可以让池渲好好出一口气,却没想到全成全了慕清洺。
此事计酒心中过意不去,且一直都在想着如何帮池渲报复回来。
往常的时候都是左辞坐在外面赶车,计酒和池渲一同坐在马车内。
今日也不例外,只是在上马车的时候,她有话要跟池渲说,所以边打开车门边说道。
殿下,我这次寻到了上好的迷.药。
比上次的药效要好上百倍数倍,等到我们这次从骊山行宫,我就再去把慕清洺给你绑来,这次我和兄长都帮
但是话还没说完,计酒就看见了马车内场景。
声音戛然而止。
就见,她的报复对象慕清洺不知何时上了马车,现在就端坐在马车内,显然是将刚刚的话都听了去。
而池渲此刻跨坐在慕清洺的身上,因为背对着计酒,所以她看不清楚池渲的表情,衣衫依旧完好,但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异。
在马车被人打开的瞬间。
慕清洺掀起长睫,眼神便向计酒投了过来,带着被人打扰的不喜和冰冷。
计酒瞬间反应过来,伸手便将车门重新关上了,一句话也不说地退了出去,正巧撞上了身后跟上来抱着大包小裹前来的左辞。
见计酒神情有异,忍不住出声询问。
怎么了?
边出声询问,左辞边将视线放在了马车之上。
现在车门关紧,车窗上的布帘也全部垂了下来,将车厢内一切遮挡了个严实,让人窥探不到半点。
更是看不见马车中的场景,想象不到其中如何。
她被迫坐在慕清洺的身上,这几日的记忆还未从身体上褪下去,呼吸乱了频率,羽睫轻轻颤动,双手扶着慕清洺的肩头,指腹因为用力而深陷进了柔软的布帛之中。
从表面来看是她占了上风,但也只有她知道慕清洺扣着她腰肢的手有多用力,让她根本就挣脱不得。
腰肢本就酸软,使不上力气。
唇角上的红肿还未完全消散下去,宽大顺滑的袖子从手腕滑落到手肘处,瞬间便露出腕上被束缚所致的暧.昧红痕,算不上严重。
但池渲皮肤极白,此刻大片大片的红痕看着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