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子嗣单薄,贵妃善妒,邵景洲的哥哥弟弟大多数也没活成,两位公主也早已出嫁,所以邵景洲是把邵遂当做自己唯一的亲人。
皇叔,你受苦了,伤可好好了?
邵遂瘦了很多,不过更为刚毅,眼神也更具杀伐之气,身上带来一股冷意。
这都是臣子的本分。
邵景洲欣慰的点头,朕知道,今晚就宿在宫里吧,明日朕为皇叔庆功。
邵遂抱拳谢恩,臣先回去休息。
邵景洲拿着呈上来的折子,在宫里就是想让他好好休息。
在他离开之后,余怀南也奉旨觐见。
皇上,那些氏族情绪都十分不满。
此次是打压氏族困难重重。
邵景洲当然不会怕,越是这样他越要做。
他们的好日子也到头罢了。
邵遂回到自己的寝殿。
让他进来吧。
侍卫单膝跪地。
王爷,宫内无事发生,只是,只是,昭华殿内的那位似乎有喜,皇上派去的人盯得太过严格,咱们的人打听不到。
邵遂直接站了起来,眯着眼睛。
什么有喜?你说清楚。
侍卫皱着眉头,回王爷,是,是有孕。
邵遂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有孕?那,那这孩子,是他的,是他的,一定是他的,他压着自己的笑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有孕需要注意一些什么?这个得问问嬷嬷,但嬷嬷不在宫内。说完又想去昭华殿,但现在天还亮着,只能折返又回来。
你回王府,把本王打下来的那几套皮褥子拿来,她落过两次水,身子弱。
下属只能站起来拿上令牌出宫。
顾绾在昭华殿内躺在软塌上,地龙烧的热乎乎的,人看着倒是比夏日要胖了一些,但其实刚刚好,她原先太瘦。
竹香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一脸的喜意,又拍拍身上的雪。
娘娘,王爷今个回来了。
顾绾抿嘴嗯了一声,身上盖着一件铺满海棠花刺绣的毯子,掀开毯子,她下了长椅。
给我研墨。说着话站在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