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抽了几张纸垫在桌上,手指在她双手间来回一指,多的那个给我的?
周枝轻嗯了声,把个头更大的那个递给秦徵。
接东西的时候,秦徵注意到周枝脸色不太好,眼皮微微耷着,平常清润透亮的眼睛压了些情绪。
不高兴?秦徵剥开薄薄一层被烤地酥脆的果皮,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没有。周枝摇头。
因为我。这一次他用的是陈述语气,带着些笃定开口。
周枝慌忙摇头,急于掩盖自己被看穿的心思却不知早已露出了马脚,不是。
一见她反应这么大,秦徵忽地扯唇笑了笑,仿佛洞悉了她所有的遮掩。
他盯着她,眼底笑意未褪,慢悠悠说:我诈你的。
周枝又气又羞,偏偏想不出重话说他,只能鼓着脸,把情绪都发泄在手里的烤红薯上。
看到在她手里越捏越扁的东西,秦徵哼笑一下,递了几张纸给她擦手,脾气还挺大。
周枝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秦徵的手机这时突然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他抬头往门口看去,约好的出租车已经停在马路边,车灯迎面闪了两下。
你先在车上等我。秦徵挂了电话,单手插兜。
因为刚才的事,周枝有些生他的气,也没问为什么直接走出便利店上了车。
大概等了五分钟,秦徵拉开门侧身坐进来,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意,气息浓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给你。他手里拿着一个食品纸袋,外面严严实实裹了一层锡纸,周枝拿在手上热乎乎的,还带着熟悉的香味。
是之前没吃上的烤红薯。
她恍了一秒,掌心在这种不温不火的刺激下开始发烫,心也跟着点了一把火,烧地噼啪作响。
周枝偏过头,眼睫颤了颤。
他迎着车内暖黄灯光,惯常冷淡的五官被削弱了几分攻击性,就连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带着令人心悸的口吻,一字一句缱绻而缓慢:
刚才不是没吃上,现在补给你。
作者有话说:
以后两个人do的时候。
周枝难为情地指了指床头柜上未拆封的盒子。
秦徵:怎么用?你教我。
啊,他好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