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璃又说了一句。
殿下,无论发生什么,你一定要信我。
因为,我一定不会伤害你。
虞璃离开之后,浴桶里的水也不大热了。
顾茶无奈,就只能麻烦朝暮再填了热水。
殿下,可需要我
顾茶连忙摆手。
下去吧。
她这男子身份掩饰的辛苦,尤其是病了之后。
身旁之人到现在无一人知道她的真实性别。
朝暮离开。
顾茶关了门。
洗完后换好衣物。
一夜无梦。
顾茶第二日一大早起来就听到外面淮安王的声音。
这人是个活跃的性子。
王权之争中,顾茶没有什么存在感,淮安王就是最浪荡的那一个,书房马场不见人,总要去红楼之上寻人,先帝生气将人罚了。
淮安王一点都不在意,该干什么干什么。
避开王权之争,未必不好。
顾茶出门发现这男人竟然在放风筝。
大男人站在院子里拉着线,招呼着顾茶过去瞧。
这天色不暖和,风也不大好。
风筝摇摆不定。
也不知道淮安王哪里来的兴趣。
弟弟可需要活动活动了,我听闻病啊,有时候养不好,它换种方式,比如弟弟跟着为兄跑一跑,跳一跳,指不定就好了。
也不知道淮安王从哪里听来的。
顾茶嘴角抽了抽。
她觉着这人纯属自己怎么开心怎么说来着。
淮安王上前拉顾茶。
被顾茶避开。
淮安王自己放风筝就好。
朝暮眉头都要皱成疙瘩了。
王爷你莫要开玩笑了,殿下这身子,经不住这些。
淮安王惋惜的看了顾茶一眼。
实则这人还并未放弃。
回京城的日子不多,照着淮安王的想法,能玩的都玩了。
不到夜里就来喊顾茶。
弟弟,为兄带你去见见世面。
怎么个世面法?
顾茶不去。
知道去也没什么好事。
淮安王的嫌弃目光这次彻底掩盖不住了。
弟弟,你也太弱了。
顾茶被鄙视了。
她忍着怒气,似笑非笑。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