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格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太后娘娘的本事。
一般人比不了
怪不得先皇一直压着当年的柳婕妤,原来自己也知道比不过,只能靠打压维持自尊心。
真是可怜又可悲的男人。
知道陆格的想法,先皇估计得在地下呕血了。
这能一样吗?
哪来这么大的误会?
柳芸似笑非笑:别以为拍彩虹屁就能掩盖你是大临军师的事实。
听你这口气,你应该是云昭人啊!
居然通敌叛国?替大临谋划来攻打云昭?
做人这么没底线的吗?
陆格的身份挺复杂的样子。
试探来试探去,此人依旧深藏不漏。
就几句话的功夫,他们其实已经交手好几次了。
陆格暴露了他认识原主之事。
而柳芸也暴露了她是太后的事实。
当然,这两件事在各自的心理都无关紧要,暴露不过是诱饵,想要引出对方更多的线索。
然而,两只都是狐狸,搁这儿玩聊斋也是半斤八两的结果。
除了对方故意没有隐瞒的信息之外,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
就是顺带将先皇翻来覆去的吐槽了个遍。
就冲这点,莫名生出了一点惺惺相惜的错觉。
然而,是敌非友,这聊斋还得继续玩下去。
陆格嘴角瞅了瞅:太后怎么知道陆某没底线?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
也不怕告诉太后,我既是云昭人,也是大临人。
我帮谁都是帮,不存在什么通敌叛国。
柳芸嗤笑:是米田共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这年头,很多人都不喜欢做人,更喜欢做狗。
殊不知在狗的眼里,那不是同类,而是异类。
虽然帮谁都是帮,可你算计谁也算计的自己人不是吗?
陆格:
骂人骂得这么文雅,他完全没有反驳的经验啊!
特么的,那些朝堂上政见不和,争得跟菜市场似的的人真该好好学学。
吵架,不一定要争得耳红面赤,总想撸袖子上场暴揍简直有辱斯文。
柳芸挑眉:这么说莫非你父母,一个是云昭人,一个大临人?
啧,哀家知道两朝通商,还第一次见到两国通婚的实例。
可一个人只能拥有一份户籍,男人当家,孩子随父。
看你这么仇恨云昭,不要告诉哀家,其实你的父亲是云昭人,然后始乱终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