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草民做点小生意,迎来客往的,见过很多人。
他们虽然戴着同样的面具,穿着同样的衣服,甚至连声音都可以伪装,可身材上到底有些细微的差别。
只是,他们武功都很高,草民一家无力反抗。
陆冲:你一共见过几个?
老头:三个。
陆冲盯着面具男,扯出一抹冷笑:好,本官会安排,让人护送你们到足够安全的地方。
还有没有什么是可以交代的?无论多小的事都可以。
听到这话,旁人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柳芸心口则是一紧。
这当然不是一句随便的话,而是带着要命的试探。
那种一旦交代坦白就会发作的毒,不知道这家人有没有中?
放过的话虽然那么说,实际上还是不顾这一家子的性命,有没有活路全看天意。
这么算计一个普通人,柳芸原本心里还有点不舒坦。
谁知,这老头还真是跟那稳婆是一家人,即便这样了依旧有所隐瞒。
老头犹豫:草民注意到,他们衣襟上有花纹,似乎跟他们的身份地位有关。
他们面具一样,声音一样,可说话的语气是不同的。
陆冲:
深深地看老头一眼,明明挺会察言观色的人啊,为什么就不会选择说话的时机?
他若是不提派人护他们离开,这事儿是不是就会烂肚子里?
留着生崽吗?
柳芸深深的叹了一声,与这种性格的人相交,实在太难受了。
永远不知道对方到底藏了多少关键信息等着换好处呢!
给些好处都总是不得劲。
要说这类人有多坏,也不尽然,就是不干不脆的,憋死人了。
柳芸很快出现在锦衣卫的驻地,见到了那面具男。
面具下是一张普通的,没什么记忆点的脸。
你们倒是挺小心的,居然等了这么多天才出现。
是在跟哀家比耐心吗?
面具男:
他们已经尽可能的小心确认后再出动了,这不是依旧被锦衣卫守株待兔了?
柳芸:说说吧,你们都是什么人呢?
之前那老头坦白了,却没有毒发,证明那一家子只有进宫的稳婆被喂了毒。
这不保险,只能说,那种毒也没有泛滥到随便喂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