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拿自己没辙,她见了很得意,然后会高高兴兴的靠在先皇怀中睡觉。
哪里像现在这样,她热的恨不得不穿衣服。
樊太医最近给她看病,给她了一瓶药,让她多擦擦乳尖和嫩穴,乳尖越擦越粉,被男人吸吮玩弄过的乳尖原先是茜红色,如今颜色也越来越粉嫩,嫩的如同早春的淡色桃杏的花瓣。
自己和樊太医说奶子被男人吸肿了,问他有没有消肿的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樊太医又生气了,和他说没有就不理她了。
罢了,樊太医动不动就生气,真是娇气包,但他对自己很好,所以没关系。
忽然,床边丢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恰好落在奶尖上,乳尖上感觉一丝轻微的震动,段容盈一看,是大皇子。
对方站在窗台前冲着她笑,段容盈看见她就期气不打一处来,扭过头不再看他。
“小后娘,怎么不理我了?”
段容盈不理他,对方嬉皮笑脸的爬进殿内,坐拖着不方便腿脚,在床沿边上,伸手抚摸着饱满的乳房:“凡事都要有个缘故,怎么好端端的生我的气了。”
“别摸我,不理你了,你骗我。”
“骗你什么了?”
“你还装傻?”
赵愿蓁快七八天没见段容盈了,很想她,可她总是不来,自己有时候偷偷摸摸来看她,总能见到她和那个小太医有说有笑的。
不是让小太医看看吸肿的奶子,就是让对方看看C肿流水的嫩穴,把那个小太医弄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肉棒翘起,离开的时候跟逃难似的。
他在外每每看了眼热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