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肯定是来笑话她的。
“你别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呀,我对你没有恶意的。”柳梢枝说话声音轻轻的,倒没听出半点取笑的意思。
段氏没耐心听她说话,“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对于段氏冷漠的态度柳梢枝倒是没放在心上,“你家老三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都是女人我对你也挺同情的……”
段氏听着柳梢枝那些话耳朵就不舒服,“我用不着你同情,你死了男人当寡妇我男人还没死呢!”
可别当她和她说在一块,她可没她那么浪,她老三又不是不能好。
柳梢枝面色极其不悦,最讨厌被人惯上“寡妇”这个名号,尽管是事实。
她一改好脸色,笑得不阴不阳,“你男人现在这样,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要是空虚至少我男人还能用别的办法帮我,不像你男人被你早克死了,只能天天吃黄瓜。”段氏狠狠驳了回去,不想浪费时间转身就走。
柳梢枝眼里饶过一抹不悦,将手里的祖传药收了起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来还想好心卖给你的,以后就算给我磕头谢罪我还都不卖呢!”
这是她家流传下的祖传秘方,专治男人那方面的无能,这药可神了,一剂便能让你变回真男人。
自从家里男人死后,她一直都是靠卖这药为生,一般人都不知道的。不然她的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本来她还想让卖给段氏的,谁知她这么不给脸,以后有她空虚的。
段氏出来这一路没少被人嘲讽,不过她都一一杠了过去,这才把福伯请过去。
福伯还是说这病需要耐心好好吃药,再者患者心里负担不要太沉重,陈老三听这话就觉得没盼头。
“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当然他只是随口说说,比谁都怕死,晚饭什么的也没落下。
晚饭过后,陈老二一家过来走动,“爹、娘,这是下个月上缴的五百文。”
蒋氏赶紧拿了起来,陈老头倒是有些担心,“老二,你们家还能过得下去吗?”
“爹,勉强度日吧!”汉子说了说,也就分开了他爹终于才能知道他们家的好。
陈老头还是不放心,“老婆子,你还不把钱还给老二,他们才搬出去没多久,等以后挣了再拿。”
到了蒋氏兜里的钱再拿出来几乎不可能,“老头子,老三刚才抓药就去了那么多银子,咱们家那么多张嘴也快支撑不下去了。”
陈老二问起:“老三又怎么了?”
陈春花她们是知道的,至于老实爹终日在外干活不知道。
原以为那点剂量只能让陈老三萎靡几天,没想到会演变这样子,现在村里人几乎传遍压力得该多大。
活该呀他,以往这时候都出去胡天海喝,听说最近他连门都不敢出。
这病最忌这个了,越是想要好越是好不了。
“老三他……老二,你去劝劝老三两句。”
汉子说:“他活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欢喜田园:村花逆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