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金以默成为了他的妻子。
而第一次和金以默见面,吴晏清其实几乎就可以确定。
金以默既不是吴晏清年少慕艾时曾经幻想过的一心人,也不是吴晏清认知中适合在这个后宅生存的女孩子。
懦弱,没有眼界,且不会使用心计的人在吴孙氏那条毒蛇下迟早有一天就会被绞死。
无论她是,还是不是吴孙氏的人,都是如此。
在金以默悄悄地靠近他的时候,他的心中甚至是有些不耐烦的。
他希望能够赶快弄清楚这位金姑娘的目的,然后将她尽快解决了。
如果她真的只是碰巧被吴孙氏选中来膈应他的,那就算她倒霉进了吴府,再冷声冷气地对她一段时间,找个机会把她送走得了。
而如果她是别有用心,和吴孙氏有所勾结,那么她自然也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金以默的动作,毫无疑问,就是在为他诊脉。
可是金以默为什么会医术?
他找人去探听事情的时候,可从未听说过金家的女儿学过医一事。
心思百转,再继续装睡和直接拆穿之间,吴晏清最终选择了后者。
他睁开眼睛,反手抓住了金以默的手腕。
金以默的手段细得仿佛直接能摸到骨头,吴晏清抓住的时候甚至有一种他能轻松掰断的感觉。
相,相公。
金以默像是被吓了一跳一样,身体轻轻地颤了一下,随即小小声地这么叫了吴晏清一句。
说了我不是你的相公。听到这话,吴晏清条件反射似地皱起了眉头,但是随即他发现了一件事情。
你没受伤?
他明明记得前两天看见金以默的手的时候,她手上还有一道相当刺目的疤痕。
可是现在,两只手都是白白净净的,一丝伤痕都看不见。
那个是假的。金以默的手指像是不自在似的绻了绻,随即她说道,待会儿出门的时候会再弄上。
现在有的话,不方便待会儿给你施针。
施针?你会医术?这话叫吴晏清的眉头皱了皱,一张俊美的脸这会儿盛满了冷厉的意味。
他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我这病可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请了太医来看都说没得治,你又有什么办法?
不是,不是先天的不足之症。是中毒。金以默缩了缩脖子,可说出的话却叫吴晏清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彩来,可以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