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凭什么,温愫别他一眼,夫管严,不行?
阎泽:
他还想继续抽手里的烟,猝不及防地被温愫从手里夺下,然后摁灭了。他听到之前一直带着自己去鬼混的老大说,干什么?别带坏我这种好孩子。
还真是重新定义好孩子。
等阎泽意识到刚刚见到的那个帅哥眼熟想多问两句的时候,温愫已经转身进去了,阎泽想过去问问,她家里那只狗又冒了出来,看着他的样子很凶,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上来。
阎泽咽了口口水,一边后退一边朝小狗喊,喂,我都来你家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记不住我?
房间上面打开一扇窗户,温愫探出一个脑袋,幸灾乐祸地说,估计是因为它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才对你敌意这么深的吧。
你才不是好东西,你全家都不是好东西。
当天晚上,姜临倦回到家后并没有在意自己口袋里装的东西,和往常一样脱掉了外套。乔馥看他的外套需要洗了,拿到洗衣机旁边,她一般洗衣服之前都会翻一下口袋。
手触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后,乔馥怔住了
夜色浓重,姜临倦学习到深夜,并不知道乔女士因为他口袋里的烟已经思考了几个小时。门被敲响,乔馥端了杯牛奶进来,她在姜临倦身后站了会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姜临倦察觉到她想对自己说什么,薄唇轻掀,什么事儿,妈。
妈想跟你聊聊天。
乔馥不知道怎么开口,搓了搓手,你最近是不是学习压力有些太大了?
姜临倦停下笔,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如果你是因为压力大,可以像今天这样多出去玩玩。我知道你爸对你要求高,但有时候你也未必要听他的,你你没必要学别人抽烟
空气里安静了一秒钟。姜临倦想到今天自己忘记把没收的烟扔了,这才知道她误会了什么。他脸上显出几分尴尬的神色,但还是镇定下来,妈,我没抽烟。
乔馥不太相信,毕竟他如果抽烟了怎么可能承认呢,你别否认了
我没什么压力。说完他抿了抿唇,其实更准确地来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压力,那烟是看我朋友想抽,顺手拿过来了。
是这样。乔馥一边应着,一边心想该不会是时西岑那小子吧,想来想去儿子的朋友里只有他看起来最不良。
她倒没有继续追问,因为姜临倦看起来并不心虚,而且他确实也不是做这种事的人。乔馥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于是笑着说,那我就不打扰你学习了,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