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阮先生的名声着想,我们还是保持一定的社交距离比较好。
说罢她就要松开手,怎料阮云青一脸的不在乎,甚至是动作更加逾越。
他转身扑进了阿令的怀里,双手搂住她的腰身,那漂亮的瞳孔色泽像极了名贵翡翠。
我们已经交换了姓名呀?所以你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陌生。
我很喜欢你,看见你就忍不住想触碰你,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亲亲你。
阮云青那一脸痴汉的模样直接看愣了阿令。
她进江家数年,跟随在江元卿身侧基本上看见的都是矜持贵气的上层人。
像阮云青这样直白热烈,说难听些是死缠烂打的Omega,她还是头一回见。
阮先生,请你自重。
阿令握住他圈着自己的双手,欲要强行将这任性的人剥离开。
也不知是不是她有些不知轻重,阮云青低吟了一声后,眼里居然蓄起了晶莹的眼泪。
你弄疼我了。
他咬住柔软的粉色唇瓣,卷翘的长睫站着点滴清泪,欲坠不坠。
阿令顿时止住动作,霎时间把人推开也不是,继续抱着也不妥。
...很抱歉。
她讷讷开口,握在那纤细手腕上的手慢慢松开。
阮云青却不依不饶,他把脸埋进阿令怀里,三两下将眼泪蹭掉,而后抬头狠狠瞪她。
道歉有用的话!要星警干什么!
你赔!
如此清新脱俗的倒打一耙让阿令无语凝噎,可碍于眼前人是尊贵的来客,她不能直接丢出江家。
于是阿令只能无奈地把郁气憋回胸腔,问问阮云青要什么赔偿。
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想坐你肩上看远处的花。
看见花我开心了,那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猫儿似的哼哼两声,微红的眼尾看起来可怜兮兮。
打也不是骂也不能的阿令,只能沉默点头。
温室花园里的两人迟迟未归,坐在客厅的戚西笑得越发意味深长。
江元卿都从喝茶改成了看书,余光瞥见戚西那狐狸模样,眸光微动。
你想撮合阿令跟阮云青?
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江元卿直接问重点。
戚西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听到这话只是勾着唇,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他本身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真正留在江元卿身边,所以关于阮云青这事,他纯粹就是无聊牵个线。
江元卿他们主仆二人都很有意思,一个万年积雪,一个四季如春。
如今派个热情炎夏去融化冰山,这样的桥段谁会不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