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微笑:事关重大,王爷再三叮嘱,学生只能把信当面交给公主殿下或者五王子。
阿木冷冷一笑:大妃雍容高贵,怎会见你?五王子公务繁忙,因此才会让我前来,你只需把信交给我便是。
琥珀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笑容,看向阿木的目光里满是不屑。
他是福王亲信,他还是大魏的读书人。
而面前的阿木,不过就是五王子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何况,五王子还是福王爷的外孙呢。
阿木脸上不悦,他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吼道:大胆汉狗,你当这里还是你们的地盘吗?即使你不把信交出来,本官只需一声令下,我带来的勇士们便会将你治住,不但搜出书信,还会将你送去喂狼,你就别想活着回去见你的王爷了。
琥珀哈哈大笑,指着阿木的鼻子,挖苦道:难怪都说你们鞑剌人是野狼,是土狗,果然如此,就不知道尊贵的五王子殿下可否知道他的手下如此野蛮低劣?
阿木大怒,刷的抽出腰间佩刀,见他拨刀,他带来的五名随从也纷纷将佩刀拔出刀鞘。
与琥珀不同,柴晏和琉璃脸上都是戴的人皮面具。
见对方拨刀,他们弯腰从靴子里抽出暗藏的匕首。
柴晏的目光落在对方最后一名拨刀的随从身上。
他是这四名随从中间最年轻的一个,鞑剌人长得比汉人老相,这名随从看上去有十八、九岁,不过柴晏怀疑,他的实际年龄可能还要更小一些,说不定只有十五六岁。
柴晏眼中精芒一闪,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对方的人比他们要多,只是屋里个有六个,而屋外肯定也有他们带来的人,而自己这边只有区区三个人。
面对寒光闪闪的大刀,琥珀一派从容,他甚至还打开随身带来的折扇摇了起来,一派从容。
阿木的眼角子抽了抽,怒道:你不把我鞑剌勇士放在眼里?
琥珀摇头晃脑:非也非也。
阿木怔了怔:什么非也?
琥珀轻蔑一笑:果然是蛮夷野人,只配在草原上放羊而已。
你说什么?阿木终于听懂了,他大吼大叫,可是却没有挥刀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