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它就像来到了自己家一样,东走西逛一点都不尴尬。
许安仪:你自己玩哦,我去工作啦。
喵。
可爱到她没忍住又摸了一下。
工作的时候,安安晃晃悠悠的坐在了她的电脑旁,不挪走了。
许安仪的心思就被钓跑。
她也叫不出来安安的名字:咪咪,你饿了没。
喵。
你困吗?
喵。
对话太过离谱,她都没忍住笑了。
阳台玻璃门被她打开,风吹动薄薄的纱帘,一猫一人安静又浪漫的坐着。
等写完了几千字,许安仪的脖子又开始疼了。
她找了片膏药按在脖子上,站起来放松。
拿了周望带过来的猫砂盆和饭碗,把猫粮倒满,放在安安的旁边。
安安非常高冷的喵了一声。
许安仪一愣:不吃吗?
她又把饭碗往前一递。
也许是安安被突然凑近的东西下了一跳。
喵!
许安仪什么都没感觉到,手上就被安安挠了一条长伤口。
有点血丝慢慢渗出来。
喵
安安像是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拱了拱许安仪的腿。
她叹口气,去了厕所冲手。
周望是下午三点来接猫的。
许安仪把猫砂盆之类的装在袋子里递出去,刚要收手,就被周望抓住了手腕
。
周望看着她手上横亘了一道的伤口,皱了眉。
怎么弄的?
许安仪:没事。
怎么弄的?
她无奈,指了指在猫包里的安安。
周望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脸色虽然黑,说的话倒还语气正常:你等我下,我把它送回去。
许安仪以为他是回家去拿药,也不费力,就没劝说什么。
结果没过几分钟,周望的车就停在了门口。
上车。
许安仪愣了:去哪?
打针去。周望下车开另一侧的车门:安安的狂犬还没打。
许安仪哭笑不得:真的不用。
没想到这次周望强硬到底,直接上前来推着许安仪走。
我还没换鞋!等等!
许安仪还穿着拖鞋呢,就被带到了院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