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竟棠打开一看,一瓶水,一盒消炎药跟治疗嗓子疼的药。
经过路灯,光影交错之间。
傅竟棠的侧脸白皙,瞳仁清透,她看了一眼说明书,扣开了两粒药放在嘴里,正准备拧开矿泉水,忽然发现,她拧了几次,都没有拧开。
傅竟棠低头看了一眼,一个外国牌子的矿泉水。
应该是男人随手在便利店拿的。
但是她,尴尬的发现,她竟然拧不开?
怎么回事?
傅竟棠并不是那种连瓶子都拧不开的病弱美人,她在大学单手抗十几斤的一桶水上三楼都没有问题,一定是这个瓶盖设计的问题。
但是此刻,药片已经滑倒了嗓子眼里面。
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傅竟棠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她也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
喉咙发痒,傅竟棠抿着唇,低头看着手里的矿泉水,她现在心里唯一想的就是,结束这一场她独子尴尬的事情。
但是此刻,距离到自己家的公寓,至少还有十五分钟的路程。
车子打了一个右转方向,傅廷舟将车子靠边,然后拿过了她手里的水,轻易的拧开,递给了她,傅竟棠连忙喝了几口水,吞下了药片,刚刚准备说谢谢,但是忽然想起了。
她之所以感冒。
还不是因为他吗?
昨晚上一句话,钓鱼一样钓着自己半个多小时。
傅竟棠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
男人重新启动了车子,余光撇过了女人的侧脸,精致小巧,经过路灯的时候,脸上仿佛镀了一层白釉,唇瓣是像蔷薇花一样的红。
车子到达公寓门口是晚上10点左右,傅竟棠睁开眼睛,她想要打开门,发现打不开。女人侧过脸看着傅廷舟似乎在无声的问他什么意思。
傅廷舟微微摇下车窗,车内没有开灯,但是停在路灯旁边,视线并不昏暗。
我昨晚上,给你打了一通电话,我说了什么吗?
这个问题,他响了一上午,没有答案。
他真的真的忘记了。
可能是昨晚上喝的太多了。
早上起来,只有头疼的感觉。
傅竟棠唇瓣抿了抿,盯着他的脸好几秒,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忘记了,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