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沁满花香。
男人将外面所有的东西搬进来之后,关了门。
一直白皙的手,递过来一条毛巾。
傅廷舟接过来,他擦了一下脸,但是水依旧从头发上沿着下巴滴下来。
傅竟棠很意外,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你怎么过来了。
雨下得太大了。他沉默了几秒钟。
雨下得太大了,他不放心。
傅竟棠看着他一身衣服都湿透了,二楼有浴室。
说完,傅竟棠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我这里没有男士的衣服,你用毛巾擦一擦吧。
水珠从男人优越的轮廓线滚落下来,他喉结微微一滚,黑眸看着女人湿漉漉的头发,你去吧,我在楼下等一会,雨小了就走。
傅竟棠来到了二楼。
换了一身衣服。
这里面的东西已经很齐全了,几乎应有尽有。
打开衣橱,衣橱里面有一件灰色的宽松纯棉短T,她当时是准备当做睡衣穿的,所以拍大了两个码数。
傅竟棠拿了衣服下楼,我刚刚在衣橱里面找到一件...
她走下台阶的时候,步伐停住。
男人脱了上半身的被雨打湿了的衣服,背对着她,正在打电话。
湿了的黑色短T随意的放在椅子上,从傅竟棠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男人宽阔的背,劲窄的腰,还有肩胛骨处,一朵花的纹身。
可能普通人一眼看不出来是什么花,很多花瓣繁复的花都会认成玫瑰或者蔷薇。
但是傅竟棠是花艺师。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男人肩胛骨上,纹着的是海棠花。
第十九章
傅竟棠缓缓走下楼。
将衣服递给了他。
我洗了的,很宽松你应该也可以穿。
男人还在打电话,手机那段传来了一道声音。
谁啊,女人?傅廷舟你有女朋友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这几天怎么着也得飞过去请嫂子吃顿饭啊。
傅廷舟接过了衣服,嗯,下周再说。说完,他就挂了通话。
将衣服换上。
傅竟然抬眸扫了一眼男人的后背,那一朵海棠花仿佛还印在眼前,转眼就被布料遮盖了,她想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就算是他纹了海棠花也不能代表就是自己,而且,这要是好几年之前纹上的,说不定现在他们两个分手了,男人应该苦恼怎么去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