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雁归离开了蝶屋以后,没有立刻回产屋敷本家,而是去了距离较远的浦原商店。
浦原喜助正盘着腿在屋子里面烧水泡茶,看到了他之后,便多加了一个茶杯递过去:你这两天没有回来,真的是让我很担心。
你会担心我?
奴良雁归端起了面前的杯子:你这是什么时候的茶了,还拿出来招待人?
我这里也就做一点小本生意,当然是能省就省啦。我也知道雁归是少爷出生,喝不惯
少说这种酸溜溜的话了,晚点我让人送些好茶过来。
他把有些烫手的茶杯重新放了下来,浦原喜助则是一副计划通的笑脸:那就麻烦雁归你啦!
行了,别说这个。奴良雁归转过脸:锖兔的义骸做好了吗?
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不过他似乎又回尸魂界去了,所以我就暂时把义骸放到了最里面的那个房间。他指向了外面的走廊:你要去看一眼吗?
当然要,否则你做了什么手脚就糟了。
你这样子说我可是会伤心的
奴良雁归站起了身向那边走,身后传来了抱怨声他也没有给一个眼神,走出房间从走廊走到了最尽头,拉开门就看到了正躺在榻上的青年。
你竟然把身体的年纪往上调了吗?
浦原喜助停在了他的身后,看向了义骸那张已经偏成熟的脸:因为你说让尽快,所以我就用了刚刚完成的半成品加工,年纪变化也是在所难免的。
再说了,如果没有死去的话,他应该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了吧?
的确是。奴良雁归跪坐在了床榻边,将没有灵魂注入而一直昏睡的义骸扶了起来。
他拥有和锖兔一模一样的脸,就连面部的疤痕都做得一模一样,只是看上去年纪比灵魂的状态大一些,大概有二十来岁左右。
灵魂的外表是固定在死亡时的年纪的,就算到尸魂界去生活了很多年也不会改变。
但这也是一般来讲,有着灵力的灵魂是有可能成长的,只是速度的快慢的问题。
如今的锖兔和奴良雁归刚刚见到他的时候相比就成长了不少,只是还没有到现在义骸所表现出来的这个状态。
怎么样,对我为锖兔君制作的义骸还满意吗?
还不错。
他大致的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就把外表和锖兔几乎一样的义骸放躺了下去,把刚才掀开的被子重新盖上:等锖兔下次到现世来就交给他吧。
是是
浦原喜助连连地点头,扇子挑了挑帽檐:那么,钱
茶叶的价格购付了。
奴良雁归淡淡看了他一眼:这些年你从我这儿也拿了不少好东西了,浦原。
好吧,好吧。他其实也只是说说的,并没有在这方面较真。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浦原喜助想了想又道:你提醒过锖兔君有关于蓝染的事情吗?
没有。奴良雁归的脚步稍停了一下:他现在还不会接触到这方面的事,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总是把他们保护在羽翼之下可不好哦?他眯起了眼,从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他大半张脸都遮掩在了帽檐下的阴影里。
只是理性的判断而已。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手,所以没有必要打草惊蛇。
奴良雁归抬眼看了过去:而且,这种事情你和夜一也是半斤八两吧?
对此,浦原喜助只是笑了笑,没有再提有关尸魂界的事情,反倒是问起了其他的:你这两天在产屋敷家过的怎么样?
刚好碰上了鬼杀队的柱集合,看到了不少有趣的家伙。
被你说有趣,那还真的是有一点让人同情。呃!
他闷哼了一声,揉了一揉刚才被对方肘击的地方:你这方面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
我不介意让你试试更不可爱的。
奴良雁归转了转手腕,浦原喜助也抬起手摆了摆:那还是算了吧。对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不过我今天早上收到了点消息。
什么?
那田蜘蛛山的那边似乎又出现了鬼。浦原喜助隔着墙壁,指向了奴良雁归才去过的那个方向。
只是鬼而已,鬼杀队应该还有人在那边吧?
他一副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直视前方,浦原喜助又翘起了唇角,将折扇轻轻的一合:如果是上弦呢?
上弦?
奴良雁归总算是给了他眼神,转过了身体:那倒是可以去看一看。
作者有话要说:
锖兔现在灵魂的外表大概是在十七八岁,而义骸是他没有死亡的年龄的样子。
然后问题来了,接下来出场的上弦是谁呢?
被被没有了被被是什么?
被被没有了被被是皮皮!
第12章
普通的鬼对奴良雁归而言是不够看的,不过如果是鬼舞辻无惨手下十二鬼月之上弦的话,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他大概是从战国时代开始组建的十二鬼月,其中的六位下弦可以说是和鬼杀队的柱一样经常性的变动,而上弦自组成开始基本就没有太多的变化。
数百年间,这六位上弦之鬼杀死了不少的柱,所以从能力上来讲是值得期待的。
至少奴良雁归觉得有必要去看一看,就告别了浦原喜助重新往那田蜘蛛山的方向赶过去。
他的速度要比之前还快了差不多一倍,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到了那边。
这个时候刚刚入夜,林间格外的寂静,偶尔会传来一两声鸟虫鸣叫,反倒是把这样子的沉寂扩大了。
奴良雁归站在这片最高的树上俯瞰,视野格外的宽阔,能够把大部分的地方收入眼中。
灶门炭治郎靠气味寻找鬼,我妻善逸是靠听觉,而嘴平伊之助是凭借自己天生的感知能力,鬼杀队的各位则大多数是依靠经验和杀气。
妖怪们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他在那里站了一会,眼神忽然转向了西边,足尖在树梢上轻点,便直奔那边而去。
抱着婴孩儿的少女奔跑于林间,时不时地回头向后方看一眼,一个不留神就被一旁探出来的树藤勾住了脚尖,身体猛地向前方摔了下去。
她下意识地侧过了身体,将怀中的婴儿转向了天空,免得被自己压着伤了,自己的脑袋磕到了石头上,背部也被地面尖锐的石子划破,留下了一道道伤痕浸出鲜血染红了衣物。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