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又在复习一遍刘教授讲的内容,前一天所学就差不错牢牢记在脑海里。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回家的时候,刘教授对孙叶说:叶子,这个月你不用来了,我要到研究所那边去,没时间教你了。
老师,是村东边的那个大房子里?
嗯,这个月轮到我守着,你石爷爷要回来了。
那老师,我可以去研究所吗?
刘教授摇摇头,他知道孙叶听话,不会乱动里面的仪器什么的,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们这几年的心血就白费了,好不容易有点进展,他,担不起。
孙叶低下头,略微有些失望,心里调剂一番,也是可以理解的,她年龄摆在这儿呢。
行了,回去吧。
好的,刘老师再见!
别忘了复习,等下个月的时候我要检查的。
知道了,老师,我不会忘的。
孙叶摇摇手,背着小包一步一步往家走。天越发冷了,路上的土冻得实实的,硬邦邦的,要是不小心摔一下,那酸爽谁摔谁知道。
孙爸他们这么冷的天还在地里干活,通沟渠。
一锄头下去手震得生疼,为了来年的好庄稼,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叶子,回家呢!
是的呢,五伯伯。
不知哪房的人,孙妈以前让孙叶叫五伯伯。
那壮实的男子打了一声招呼,又埋头一下一下的挖土,他旁边有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男子问道:
五叔,这谁家的娃,长的真标志。
学军家小的那个闺女,就学堂里考满分的娃娃。
怪不得呢,文曲星啊,大冷的天还这么用功。
要是我家小子不抱两鸭蛋回家我就烧高香咯。
孙叶走着听到身后的对话,也是无奈,谁说只有女子八卦的,男人不也一样吗。
沟渠通到这还要个三两天就差不多完工了,孙爸也能歇歇。
孙叶边走边找孙爸,可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也许她漏了,也许孙爸不在这。
在大路上时,孙叶老远就看到两个人影倚靠在自家院墙上,不用想,一定是那两个人:孙苗和孙桃花。
孙苗整个人生无可恋,苦大仇深地盯着手里的本子,就差趴孙桃花身上了。
叶子,你总算回来了。
叶子,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