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花了耶。
靳清屿紧张地几乎发不出声音,颤抖着,好不容易发音:摸,我一下好不好?
好啊。
白鹭答应下来,但就摸一下,在他再次央求时,她眼底都是恶劣:是你说的一下啊?我满足你了。
靳清屿心头一震,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眼底沁出眼泪,发出呜咽声:白鹭,你对我好一下,会死吗?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践踏我,呜。
看他快要难堪死,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白鹭添下嘴唇,往他身上掐一下,不乐意道:你之前还说,不让我夺走你的first,怎么这会又急于献身啦?
被人如此嘲笑,谁能受了,他羞耻转过身,发出更大声呜咽:那你走吧,白鹭,你走。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到底谁是主人?
小狗狗,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啦。
靳清屿身上的花迅速掉落,清醒袭上来,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很犯贱,而白鹭以看他的犯贱为乐,他不可再继续下去,强行压下,要去冲冷水澡,也许他就会无欲无求。
在他离开的瞬间,白鹭忽然道:去拿桃桃,我们开始吧。
忽的,凋谢的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盛开,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腿边,浑身妖娆的不行。
低哑道:好。
又转过身,来到床头,打开抽屉,看到酒店准备好的桃桃,拿下一个,攥起来到她身边:这已经是最大尺码,但,对我来说,勉强可用。
扑哧,白鹭笑了:既然如此,别委屈自己,出去买一个合适的吧,我等你。
靳清屿:?他都快要爆炸,快被她玩弄死,以为她会疼惜他一点,没想到,她还有新的花样玩弄他,此时此刻让他出去买桃桃,这不是戏弄是什么?
忽的,靳清屿把手里的桃桃狠砸在地上,狠厉道:我再也不做舔狗了,白鹭,随便你吧,把我不穿衣服的照片,发出去吧,我也不在乎,我不陪你玩了。
转身就走。
这就走了?白鹭笑问:那我,打电话叫别人了,应当有别的男人想做我的小舔狗吧。
说完,就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靳清屿闭上眼睛,又睁开,转身,在她拨通电话那一刻,将她的手机夺下来,旋入怀,抵在墙壁上,恶狠狠道:我之前是小奶狗,小舔狗,是你不珍惜,而我现在是一个会咬主人的小疯狗。